说了一句什么。
陆小凤被小二瞪得莫名其妙“他瞪我干啥”
最后一个去厢房沐浴完的墨麒,从楼上走下来,恰好听见了小二的那一句怒骂“你刚刚和他说什么了”
陆小凤“嘿,我又不会契丹语,我能和他说什么,我就跟他比划了一下花生的形状啊”他说着,又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小二眼睛瞪得更大了,用契丹语又骂了一句。
这一次,就连周围的客人都纷纷向陆小凤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陆小凤受不了这种鸡同鸭讲了“他说什么”
墨麒抿了抿唇,陆小凤狐疑地觉得他好像在忍笑“他说你下流。”
陆小凤“我什么我要个花生怎么就下流了不对,等等,道仙,你听得懂他说什么啊”
墨麒没有回答陆小凤的话,而是低声用契丹语对着小二说了几句,小二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脸上带着歉意又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而后回身走了,看样子应该是去拿花生了。
陆小凤难以理解,墨麒坐下后他还在问,势必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不能白白被骂下流“为什么说我下流”
花满楼也露出了忍笑的表情,实在是陆小凤又委屈又茫然又愤怒的语调,实在是太好笑了。
墨麒轻咳了一声“他们以为你比划的是想要个陪酒姑娘的意思。”
两个圆,看起来可不就像是姑娘的咳。
陆小凤僵在桌边,花满楼和楚留香放声大笑。
小二很快就将花生和酒送上来了,为表歉意,还送了一小碟牛肉。
楚留香笑也笑完了,脸上又重新笼上了愁云。他没什么心思地随便磕了几口花生,望着大厅中央,叹道“现在,我稍微有点想念酒楼里的说书先生了。”
不像现在,他们在这大辽人生地不熟的,什么信息都搜集不到。
陆小凤也愁的很,不过他和楚留香不一样,越是愁,手和嘴就越停不下来,一边磕着花生,一边应和道“是啊。咱们想要知道辅国大将军还有玉射郡王,和耶律儒玉的关系究竟如何,问百姓肯定是问不出什么东西的。想要问辽国朝中的官员吧他们又怎么可能将这种事情,如实地告诉我们这些宋朝来使呢这可怎么办”
宫九没有碰花生,也没有碰酒,手指只在腰间剑上的玉佩上慢慢摩挲着,他淡淡道“我已经派了暗卫,去朝中打探了。只要这大辽不像玉门关一样被守的铁桶一片,什么消息都传不出来,我的暗卫总能探到一点蛛丝马迹的。”
宫九挪了挪屁股。
朝着墨麒的方向坐近了一点。
墨麒方才沐浴完毕,身上早已没有了坟坑的味道,那股熟悉的、沁人的冷香重新萦绕在宫九的鼻尖。
宫九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他正准备再向墨麒的方向歪一歪,酒楼大门又走进一队白衣人。
是他派出去打探的暗卫回来了。
等到暗卫们走到众人桌边,墨麒在宫九之前开口“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暗卫头领恭敬地抱拳躬身“回国师的话,在探查消息的时候,小的们差点和耶律儒玉的人撞上,但幸不辱使命,我们还是将情报带回来了。”
宫九不耐“说。”
“是。”暗卫头领恭声道,“辽国的官员并非全都是忠心耿耿,我们探查了一些私底下其实和大宋有暗地交易的官员,一逼问便知了辅国大将军和玉射郡王,都不是耶律儒玉的敌人。”
“辅国大将军向来忠国不忠君,谁坐在辽主的位置上,他就忠于谁。所以是不是耶律儒玉登基,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他的立场一向是中立的,耶律儒玉没有必要除他。”
“玉射郡王就更不可能了。他本就只是一个闲散王爷,从来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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