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问题,再来找这位管事吧”
倒不是花满楼怕了耶律儒玉那句奇奇怪怪的话,而是这位管事的屋子门窗皆紧闭,一看就有种“没事莫要打扰,有事也最好别来”的疏离排斥感,陆小凤将这屋子的情况与花满楼低声说过了后,花满楼便想着,既然这位管事不怎么喜欢与人接触,那他们最好便能自力更生,能不打扰就不打扰。
巧的是,他话音刚落,那屋子的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面容美艳、右侧脸上布满妖异纹路的男子来。
陆小凤和楚留香等人还只是为这位男子的美貌心下赞叹,墨麒与宫九却是齐齐一惊“花将”
墨麒心中无比惊骇地想花将不是已经死了吗他的尸体是公孙先生亲自检查的,并不是其他人易容的难道他当时只是假死
宫九也立即想到了这个可能,毕竟当时花将的罪证确凿,众人都因为他的经历而嗟叹,包大人更是说了要为他保留全尸,公孙策便没有解剖花将的尸体。这种情况下,花将能够死而复生,并不奇怪。
只是他脸上这些纹路,又是怎么回事
花将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了一点眼泪,踏出屋子“好久不见了。”
花将在墨麒与宫九面前站定,若是在以前,花将一定会绽出一个笑容来,可现在的花将却与先前见时完全不同。
他的面容虽是因为那些古怪的纹路变得更加妖艳了,可是眼神却变得格外锋利,早已没有了从前的柔软,虽是身为蛊师,可浑身的气势却像是一把出了鞘的利剑,冰冷森寒。
不知是不是陆小凤的错觉,那些细而蜿蜒暧昧的纹路,好像在花将的皮肤下动了动。
花将抬手揉了揉眼睛,下一瞬,那些纹路顷刻散成细密的黑点,一股脑的藏到了花将衣领下去了。
陆小凤吞了口口水,头皮发麻这、这是蛊虫
墨麒沉默了一会“你为何会在这里”
花将道“因为我是被此间的主人所救的。”
他虽然看着冷漠,但其实并没有拒绝对话的意思,墨麒只是简单一问,他就很自觉地将所有的事情都解释了一遍“当时我身上的毒确实是乳果的毒,这乳果,就是耶律儒玉给我的。”
“你们把我埋进了坟墓不久后,耶律儒玉就把我挖出来了,假死的毒刚好解开。他救了我,我帮他处理异己,公平交易。”
宫九皱起眉头影子人在河西不是没有发觉乳果的真正用法吗难道他们其实发觉了
墨麒则想的是,当时离开河西案一破,他就趁夜烧了整片乳果林,自那以后应该没有人手上会有乳果了才对。既然如此,耶律儒玉手上的乳果又从何而来
是他早已经知道了乳果的藏身之地,早早地去取了来的;还是那乳果其实是影子人给他的,他和影子人之间还保有联系
花将直白地道“当时他还给了我另外一串乳果,让我留着炼蛊。说是给我的那一串乳果,已经是这世上最后仅存的一串了。”
墨麒的心里不停地思索推敲着,立起一个猜测,又推翻一个猜测当世仅存的最后一串那就是说,影子人手上也没有这乳果了耶律儒玉凭什么这么确定不对,他对花将说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当时他为了收服花将,当然要将自己送的见面礼说的珍贵一点,这样才能换得花将的忠心。
花将见墨麒陷入沉默,也没有再等待,转身回了屋里,抱出了一大摞东西“你屋子在哪这是耶律儒玉在你来之前就准备好的,叫我等你选好屋子以后给你搬过去。”
陆小凤和楚留香等人齐齐又感觉到了这种毫不遮掩的偏袒。
楚留香这种被忽略的滋味,为何这般熟悉
楚留香不由地把目光投向宫九,果然看见宫九已经称得上杀意满满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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