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摇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从没见过。书库里的全集还有几本我没有看过,可能那里面会有。”
药施施闻言也只是点头,谢过江浅浅后往书库去了。
“干什么呢”她问的是突然开始埋首伏笔的姜林。
姜林头也不抬“打申请报告呢,突然想起我有要借的道具。这次我的申请书要写上整整三千个字不信老大还会拒绝我”
江浅浅“你要进塔”
姜林笔顿了下,直了直身道“是啊。一直拖也不是个事儿,向我们这种咸鱼党,过塔很看状态的。难得最近觉得情况都不错。”
顾汀州在夜晚归来,听了姜林要借道具的需求,大笔一挥就答应了,甚至还多给他批了一件强攻击性道具。
坐在沙发前,也没有开电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浅浅那时刚挂了和何诜诜的电话,也坐在沙发边,看向顾汀州。
顾汀州默默拉过了江浅浅的手,没有开口。江浅浅任他牵着,也没有开口。
霹雳啪拉,外面开始下淅淅沥沥的小雨。
到了雨季,同光所在的旧城总要下雨。
此时另一处远郊,雨水没过杂草丛,汇成小溪流般的泥水。铁网上已经生了绣,尖棱碎玻璃依旧闪闪,却早没了往日的威胁。
红十字隐隐约约,发黄的白床单沾着泥污却早就看不出原来的模样。铁架床上积着厚厚一层浮灰,白粉墙上遍布看不懂的涂鸦,此时也已斑驳褪色。
铁盘针管吊瓶翻了一地,触目俱是一片凌乱景象。
这样的时间,废旧的病院,理应没有人。
“啊”
有一声痛苦至极的嘶喊,却自走廊尽头传来。
推开门,白瓷整洁,医用器材整洁有序,医疗设施的电源键闪烁,明显是正在使用中。
“怎么样”门被推开,像大提琴的波弦被轻轻拉响,有人低声问道。
白大褂的医生摘下口罩“不太好。”
病床上的,是从富兰克林探险队副本里活着出来的唯一一个死刹组织内的人。据说一切前情都很顺利,和他们获得线索资料相符,可是最后在打开佛龛将要撤离的时候,他们忽然遭遇了莫名海妖的袭击。
“我们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又是怎么出了塔。但他的精神,似乎受到了某种强烈不可治愈的损伤。他的意识有,却很模糊,断断续续,无法具体说清塔里发生的每一件事。”医生缓缓说,也是感到哪里有些奇怪,按理说,塔造成的伤害,在离塔瞬间都会被自动修复。
顿了下,医师继续道“他一直想见您。”
有脚步声响起,移往床边。床上躺着的人状态的确非常不好,两个眼眶血红,皮肤却是没有一丝血色的白。
他好似陷入了某种巅乱里,也根本不知道床边站着的究竟是谁。反反复复重复的话只有一句
“是同光、同光和嘉世做的。他们联手了。”
“他们联手了。”
雷鸣,擦亮一瞬的白昼。像燃尽的信号弹,转瞬又暗了下去。
窗外的雨点密密麻麻。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
雨下了一夜,第二天却是个异常晴朗的天气。
江浅浅接过顾汀州递来的阳伞,重复道“出门”
“恩。”顾汀州点头“好久没出去走走了,散散心。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去见一个熟悉的人。”
熟悉的人
她自知认识的人不多,但还是没有想到,顾汀州说的熟人,是曹莹乐。或者说小英,就是那个牡丹亭世界里江浅浅曾搭过手的女孩。
五十层高的大厦,一眼望不到头。
江浅浅对顾汀州道“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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