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次回答漂亮,裂口女就会把你的嘴巴剪得和她一样。
所以不管漂亮或者不漂亮,这道问题几乎相当于必死的答案。
“刷”裂口女拉开了隔壁教室的门,然后江浅浅听见一阵拉开抽屉胡乱翻找的声音,这声音响了好一会儿,不久就停下了。
当脚步声再响起的时候,伴着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一起响起的,是“咔嚓、咔嚓”清脆的金属摩擦声是剪刀。
裂口女就在门外了,江浅浅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教室后门。现在她有两个选择,在裂口女拉门的一瞬间猛地冲出去,或者,选择直接藏在这个教室里
如果冲出去,江浅浅没有跑得一能比裂口女快的自信。
四下扫视一圈,这就是一个在正常不过的授课教室,没有太多躲避的地方,没有足够有力的反击工具。最终,江浅浅把目光定在了讲桌下
咔嚓、咔嚓的剪刀声就响起在门外。
木门推拉的声音预料般响起,带着口罩的裂口女走了进来,不徐不急,她走向课桌间的过道,不时缓缓弯腰检查。
在课桌检查一圈无果后,她将目光,慢慢转向了黑板前的讲课台
一步一步,她带着笑,拿着剪刀走近。在讲台前,再度弯下了腰。
没有
裂口女白色的瞳孔又再度扫视了一圈教室,教室不大,能藏人的地方更是稀少,而人现在,不在这里
只在原地站了半响,找不到目标的裂口女不在留恋,转身离去
夜风,吹起深蓝色的窗帘。被打开的窗户随着风来回摆晃
窗外,站在窗台上的江浅浅,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眼前夜幕里静默的教学楼剪影像是匍匐的野兽,纷乱的树梢在摇旗呐喊,半脚掌下悬空的高楼,望不到底的黑暗像是巨兽张开的咽喉。
夜风很凉,起了汗马上又被吹散。
不知在阳台外站了多久,确认裂口女应该走远了,江浅浅撑着站的有些麻木的腿,又爬回了窗内。
现在,离天亮,还有足足五个小时。她不能等在这里,裂口女随时会回来。
“浅浅、浅浅你能听见么”耳旁突然传来顾汀州有些焦急的声音。
江浅浅略带沙哑的开口“能。”
“发蜡对付裂口女的方法,是发蜡”,顾汀州语速极快的说道,手边键盘声不断响起“追溯裂口女的传说,在1979年发表的出版中,有这样的一段她很紧张,心砰砰跳的非常快,马上,她就能变得更美了,可是突然,她问道了贴近前的医生头顶那股难闻的发蜡味,有记载,裂口女是因为发蜡的味道擅自在手术中移动,才造成了手术的失败”
“所以即使在现在,裂口女最讨厌的依旧是发蜡的味道,据说,连oade发蜡这个词,都会让裂口女感到痛苦”
“发蜡”靠着墙的江浅浅马上直起了身“哪里能找到发蜡”发蜡这种普通的东西,是没办法带进塔里的吧
“演剧部浅浅,”顾汀州提醒道“你不是说第一天,一群校服中有个人穿的特别奇怪么,后来确认是因为他的身份是演剧部的一员。”
“没错演剧部”江浅浅恍然。这个学校的能戏特别有名,那种古式的发簪,不可能不需要发蜡固定。
演剧部三楼西现在她在二楼的东面,从这里出去,右拐就是楼梯,上了这个楼梯,顺着走廊走到尽头就是演剧部
顾汀州低声念“浅浅”
深吸一口气,江浅浅拍了拍裙角站了起来“没事,我能行。”
拉来了门,确定左右无人后,她头也不回的往三楼上冲,刚冲上三楼,却发现世界好像都在颠倒,无尽的走廊,倒映在视线里。
“镜像”江浅浅的脸白了一瞬,三楼的这个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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