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不光开车,陆家有什么事需要出力也会马上去做,深得他父母喜爱。儿媳派的人太给力,他这个儿子就完全没有了用处,偏偏约好的晚饭也泡了汤,曾文静接个电话就跑了,他正满腹怨气地逛街,打算吃坏肚子,看有没有人管他。
到了钟月的家,第一眼就被客厅明晃晃的钢琴吓到了。他认识琴上的LOGO,那代表着很多的钞票和很深的人脉,曾文静以前就有一台,无意间说出了价值,吓得他好几天绕着钢琴走,生怕撞坏了。
“这是静儿送的,”钟月一眼看穿他,挑拨道:“败家吧。”
“嗯。”陆俊大力点头,真是败家。
“完了,”钟月回头看曾文静,“回去要跪键盘了。”
曾文静淡淡地一眼看过来,陆俊立刻说:“要跪也是我跪。”
“妻奴。”刘晓鄙视。
“我是妻奴我骄傲。”某人恬不知耻地回答。
刘晓无语,将人请到餐厅就座。饭菜陆续端上来,四个人分坐两边,开始吃饭。
曾文静尝了口钟月用酱料做的鸡肉,赞道:“味道不错。”
“那是自然,这可是秘制的。”钟月洋洋得意,“我家店的招牌。”
“我就夸一句,你有必要一副要飞起来的样子吗?”曾文静不屑。
“我愿意飞,你管得着嘛。”钟月瞪他一眼,转头看刘晓,“晓晓,好不好吃?”
“非常好吃。”刘晓回答得斩钉截铁。
“妻奴。”陆俊飞快地回他一句。
“我骄傲。”刘晓头也不抬啃鸡肉。
钟月看向曾文静,“静儿,别理这两个二货,来,试试我做的狮子头。”
“嗯,”曾文静尝了一口,立刻吐了出来,“姐,太咸了啦。”
“不会吧。”钟月也尝一口,同样吐出来,转头看向刘晓,“我拌好肉沫后,你又加盐了?”
“我以为你没加。”刘晓一脸无辜。
“以后你离厨房远点。”钟月咬牙切齿,无奈地将那盘原本应该很好吃的狮子头拿到一边去。
“没事,你可以加点米饭做肉沫粥。”曾文静提议。
“好主意。”钟月点头,却发现陆俊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怎么了?”
陆俊指指曾文静,“静儿为什么叫你姐?”明明钟月比曾文静小了好几岁吧。
“我本来就是他姐呀。”钟月理所当然地回答:“他都叫我二十多年了。”
“二十多年!”陆俊更吃惊了,他们认识应该也没多久吧。
“等会儿再跟你说。”曾文静简洁地堵住他的嘴。
吃完饭,曾文静拉着陆俊进去洗碗,顺便介绍钟月的前世今生,好在陆俊脑袋构造简单,之前也有怀疑,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从厨房出来,陆俊擦干手,恭恭敬敬地泡了杯茶,弯腰双手递给钟月,“姐。”
“乖。”钟月摸摸他的头,笑得很慈祥。
“我呢?”刘晓指指自己。
陆俊伸直腰,不屑地看他一眼,“你还没转正呢。”
刘晓可怜兮兮地看向钟月,“月儿,什么时候转呢?”
钟月回答很简洁,“至少得先找到我哥吧。”
刘晓只好双手合十,祈祷不知现在身在何方的大舅哥早日出现。
“姐,过几天是大姨姨父的祭日,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曾文静问。父母的祭日,王家兄妹从来都是独自去的,不要别人陪同。
“下午吧。”钟月想了想,重生这几年来,她都是下午才过去,因为汪明华通常会早上带影儿过去。
“那我让小易送你过去。”董青最近生病了,易明宣偶尔会兼任钟月的司机,反正曾文静已经有个叫陆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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