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齐钧,苏媛心头却莫名有些微妙。
啧,这货就这么点素质?不会是之前被压制太过,现在傻了吧?
不过即便心里是如此想法,苏媛脸上却也看不出分毫。
也不管瘫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齐钧,只见苏媛抬手一招,地上那只被苏祁掷下的精致玉瓶便倏地一下飞入她的手中。
她把玩着手中小巧精致的玉瓶,也未做多余的动作,只等齐钧慢慢恢复神志。
待见齐钧眼中终于恢复些许光彩,苏媛唇边勾起一个浅淡疏离的弧度,道:“你醒了?”
齐钧见过来的人是苏媛,心道还好来的人不是苏祁宗主,接着脸上扯起一个自认坚毅的笑容,就要对苏媛开口。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见苏媛清冷疏淡的声音在场中响起,“你既然醒了,那就来算算我们的账吧。”
方才还温婉可人的“媛妹妹”,一转眼就变得冷面寒霜起来,仿佛他刚刚看到的“媛妹妹”只是一个错觉。
这让对自己魅力极有信心的齐钧感觉有些挫败。
但想起苏媛方才所言,齐钧脸上不由升起些许困惑来。他没料到苏媛神情变化之快,更没想到她会说出这般无情的话语。
一年前的“媛妹妹”待他不是特别温柔小意吗?
可他不是不知道“媛妹妹”给他拿出来的,都是她自己的修炼资源。
都说夫妻一体,媛妹妹可是早就已经认定自己的,她提前给自己“投资”,这碍着谁了?
虽然“媛妹妹”不爱修炼,但他早已将苏媛当做自己的女人,所以用起那些资源时,齐钧是既不心虚也不心疼。
虽然中途出了些意外波折,但依齐钧设想,只要善良的“媛妹妹”见了自己这般狼狈万状的模样,心里便是有再多的怨气恼意,气也应当消得差不多,对他心生怜惜才对。
齐钧没想到,“媛妹妹”不仅没有心疼的跑过来对他嘘寒问暖,也没有为自己向宗主求情,甚至还说出听起来要划清界限的话来!
媛妹妹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一年没见,就被其他修士把心勾走了不成?
思及此,齐钧的心头蓦然就涌起一股恼意。但翟玉莹的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齐钧自然也知这里不是他能闹事的地方。
于是,他斟酌着开口,道:“不知师姐所说的‘算账’,指的是什么?”
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苏媛是何用意,不想苏媛听了他的话,却冷笑一声,道:“你不知要算什么账?”
说着,她面上带了几分漫不经心,道:“两年前我在外门见你可怜,本着同门情谊,便将身上一些用不上的丹药赠送于你。却没想到,你竟是一条贪心不足的白眼狼。”
齐钧闻言,只觉羞耻、恼怒一涌而上,使得原本苍白的面孔,乍一看起来竟是红润不少。
方才被宗主的气息强制禁锢的后遗症还未消退,齐钧仍是手软脚软使不上力,便只能瘫在原地看着苏媛对他的指控。
苏媛见他涨红的面色竟是觉得十分有趣,讽笑道:“怎么,现在觉得恼怒了?之前还不是污蔑我对你巧取豪夺吗?那我究竟抢了你多少丹药,你可算过?”
齐钧无言以对,不想苏媛却是极为随意地将之前那充作证物的玉瓶丢掷在他身前。
也不等齐钧反应,苏媛从挂在腰间的乾坤袋中又掏出个一模一样的玉瓶。
齐钧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便见苏媛又将乾坤袋打开,又从中掏出个与其他两瓶并无二致的玉瓶。
她将那三个的玉瓶一并丢向齐钧,道:“我夺了你几颗丹药?现在我还你好不好?一瓶够不够?两瓶够不够?三瓶?四瓶?五瓶够不够?”
一边说,苏媛一边不断从乾坤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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