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催促他们及时离开以免节外生枝。赫敏轻轻捏握她的手,权作告别。
“简,你的手臂——”
她亮出自己光洁的两只小臂。
“那就好,”赫敏像放下顾虑,笑了笑说,“那印记可不好取。如果你手臂上有那东西,等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就很难看了。”
这一切......结束。会结束吗?
斯基特的出现就是一句洞开心绪的关窍词,他理所当然地,想到扎比尼夫人。
按理说母亲不会缺席这类场合,但她的确没有来。
扎比尼夫人对旅游突如其来的狂热,圣诞假期,他甚至没有几次机会在家中见到她。据他所知,母亲和管家艾尔森去往一些十分古怪的地方,纽蒙迦德也在计划之中。
想到这儿,布雷斯转变方向,往无人的前庭大门走去。可那里竟不是空无一人的。
一个人仰靠在有翼石兽造像粗壮的前腿上,嘴里支支吾吾不成调的歌声太难听,像是残破的唱片挣扎发声。
布雷斯略凝神看了几秒,那确是个女孩无疑。
男巫衣袍套在她身上倒不违和,灰扑扑衬着女孩晕红的脸颊,一眼可知不是什么名贵面料,价格甚至不及她手中半盏红酒。
头发半长不短,毛毛躁躁勉强遮住细弱的后脖颈。那不是一个淑女该有的发式,任何寻常女孩也不会有——一头棕发像是刻意被削短了似的,宣告着主人不妥协的拧巴劲。
事实上,这女孩正以别有意味的目光望着他。
她竟说的是法语:“来一杯吗?”
法语听上去本就惫懒,她又额外懒得动口,省音十成十都咽在嗓子里。
布雷斯过了两秒,才回道:“不了,谢谢你的好意。”
这串磁沉的标准发音落入耳中,她总算提起些兴致认真看了看他的眉眼,露出几分不该出现在女孩脸上的暧昧调侃的笑容。
她摇摇晃晃走过来,他静静看着。
她贴近,他纹丝不动。
她酒精味的吐息拂落。
“好看的男人,今晚有空吗?”她把每个词咬得下流至极。
“我以为你只和女人睡。”布雷斯神色未变。
他不失礼的冷淡,恰是对她毫无兴致的注解。
女孩的指尖攀上他挺括的衣领:“不,我睡过的男人里——有五个法国人。”
“我是英国人。”
布雷斯的声音更冷了些。这女孩浑身散着他不喜欢的气场,宛如逗弄猎物的食肉兽类。
她的眼睛发出奇特光亮,继续用法语说:“我喜欢你的声音。”
她不仅没有放弃的意思,反而微笑着抿一口酒,不吞咽,扬起脸送上她暗红的唇。
“我从不做别人的猎物,小姐。”
布雷斯攥住她捧握酒杯肚的手,翻转倾斜,杯中红雨淅沥沥浇落一地。
卢卡斯远远看见自家姐姐那不伦不类的发型,又见她与某个高大的身影欺缠一处,不禁捂住双眼。
“埃琳娜......求求你,不要在这种时候兽性大发。”
深黑眼线描画的眼,不愿让人看透真实所想。埃琳娜分明是被抓包的那个,她却大咧咧面色如常。
“找到父亲了吗?我可不想再被安德烈那老家伙骂。”她问弟弟。
卢卡斯摇头,表情痛苦:“我就知道父亲不是真的与安德烈叔叔妥协。他们吵了那么久,自从那麻瓜——”
埃琳娜冲上去揪住他耳朵:“你在食死徒的地盘唧唧歪歪念叨什么?”
埃琳娜醉醺醺,手劲却不小。他反应慢了些,看到姐姐下手的那人是布雷斯,连奋力反抗也忘了。
她见弟弟神情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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