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惦记那口酸梅汤,复又回了桌边,那酸梅汤的味道也是极好,不知道徐掌柜的配方又是什么?
若真帮她去后厨刷碗,她能给配方么?
端木允自己在心里盘算。
徐浪一个时辰后出来的,表情同进门的时候一样,眉头紧锁。
苦思一个时辰,看来也没什么新的进展。
端木允看他往门口去,忙不迭的追上,“你去哪儿?”
徐浪看也不看她,只顾闷头往前走。
午时一过,天色转阴,淅淅沥沥下起小雨,雨水一润,泥土的腥味更显浓重。
微风一吹,端木允忍不住颤了一下,“你拿把伞呐!”
第一城的气候太怪异了,一天似是两个季节。
徐小爷置若罔闻,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很快消失在端木允视线里。
算了,就在此处等他吧。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沈渡来了。
“老徐呢?”沈渡一进来便四处张望。
“走了!”端木允看沈渡的眼神戒备十足。
“走了?去哪儿了?”
“不清楚!”
“不清楚?不清楚你为何不跟着?”沈渡质问。
“我为何要跟着?”两人杠起来了。
“你不跟着谁跟着?”
“我不跟!”
“你……”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沈渡白了端木允一眼,径自出门。
“你要去何处?”
沈小爷跟徐浪一个德行,鸟也不鸟人!
……
徐浪出了酒肆,直接又回了张府。
当对一件事情并无把握之时,最好的解决之法就是反复推敲。
小桃的和十夫人的灵堂并在了一起,形容惨淡,徐浪仅远远的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人有贵贱,生死有命,其余的,自求多福。
十夫人的闺房是凶杀现场,门口有衙役把守。
为首的衙役见徐浪来了,行了一礼,“徐捕头!”
徐浪嗯了一声,沉着脸往里进。
房间里的布置同之前并无二致,只不过开了窗,血腥味散了一些,但拔步床下的脚踏,看起来依旧触目惊心。
花瓶是倒的,地上有脂粉……小桃的手上还有抓痕……
徐浪并未过多走动,背靠着墙,似是深思。
花瓶为何会倒?
花瓶是挨着梳妆台的,那么必定是慌乱之下要去梳妆台而绊倒的。
去梳妆台是为何?去梳妆台是拿脂粉!同样因为慌乱,脂粉才撒了一地!
房间内当时有两个人,是谁去拿脂粉?
是谁?
……
徐浪想了足足一刻钟!
然霎那间,脑中有思绪一闪而过,他眼神顿时明了。
是小桃去拿的脂粉!
一来,丁必生是个男人,不会知道脂粉放在何位置,二来,就算是知道了位置,女子的胭脂水粉品类繁多,他也无法一眼分辨所要之物。
而小桃,是十夫人的丫鬟,日常起居都由她来伺候,这一连串的动作由她来完成再合理不过。
既是小桃动手拿的脂粉,那就进一步证明她在撒谎。
她根本就是帮凶!
她并不是想救十夫人,她是要掩盖痕迹。
她去拿脂粉是想遮盖住她脖子上的指痕印而已。
掐伤在前,刀伤在后,当时十夫人已经被刺伤将死未死躺倒在地,小桃误以为她已断气,想遮盖痕迹时被十夫人抓住了手。
将死之人,气力极大,小桃手上的抓痕也就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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