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府里的丫鬟都说张老爷赏了支金步摇给十夫人,我这才知道,井里的人是十夫人。”
“金步摇呢?”徐浪问。
“被我……被我扔回井里了。”王大厨答,语气闪躲。
徐浪眯着眼看了他一眼,嘴角扯了扯,“是么?”
王大厨抬手擦了把汗,“是……是,步摇是支金的,恐怕已经沉到水底了。”
“两位官爷,我知道的我全说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那这个呢,你怎么解释?”徐浪突然哐当一声,直接将染血的匕首扔到了王大厨跟前。
“你说不是你,这匕首,可是在你床底下找到的!”
“你可知十夫人是如何死的?”
“十夫人不是被水溺死的,是被这把刀给刺死的!”
王大厨面如死灰,盯着这把匕首不知所措。
“不可能,不可能!”
“匕首不可能在我的床底下,两位官爷,不是我,真不是我。”
端木允觉得有些头疼,都是这把匕首惹的祸,“王大厨,你好好想想,这把匕首你见过没有。”
王大厨嘴唇哆嗦,终还是点点头,“见过,见过!”
“上个月,是我偶然在厨房捡到的。”
“这个匕首,我瞧着新鲜,用它来处理火腿很方便,我就留下了。”
“那你可记得是具体是什么时候捡到的?”端木允问。
王大厨想了想,“上月十四。”
这就对上了,她上一次来张府送松茸,的确是上月十四。
“匕首一直被我放在厨房的案板上,我从来没带回过房里。”
沈渡被这太阳给晒的越来越暴躁,他无趣的又踢飞了一颗石子。
如果王厨子说的都是实话,那么显而易见,匕首是被人故意塞进去的。
“那我再问你,你即是辰时就发现十夫人死了,为何不报官,为何还要告假回家,你意欲何为?”
王厨子又垂下眼,“我……”
“我不想惹祸上身。”
“十夫人一死,官府查起来,肯定会查到她与丁公子的事,若是因我报官,丁公子怀恨在心,必不会让我好过。”
“两位官爷明查,求两位官爷明查。”
徐浪表情还是淡淡的,甚至有一些困顿,“照你这么说,这个丁公子我也得好好查一查了。”
“你既知情不报,也算罪加一等。”
“先关了。”
徐捕头大手一挥,“回张府。”
“两位官爷饶命,两位官爷饶命啊……”
……
回张府途中,端木允眉心蹙成一结,“你真要将王厨子关起来?”
“要关多久?”
“他刚刚说了那么多,也算是一些有用的信息。”
“再者说,你刚刚也看到了,他妻子真的有腿疾。”
徐浪嫌端木允聒噪,原本不悦的脸上更显烦躁。
“我关他如何?”
“我关谁需要过问你?”
“我不仅要关他,我还要把他关到死为止!”
端木允愣住了,“你这人……你这人……”
“我这人如何?”
“你这人算不上明察秋毫不说,完全就是莫名其妙。”端木允性子直接,向来有一说一。
“我很好奇,你到底去如何被官府选中当上捕快的?”
徐浪向来无所谓惯了,被人质疑他也不恼,“觉得我不行,那你来?”
“你……?”端木允吃了一记闭门羹。
“不行就闭嘴!”
……
张府里,柳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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