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辛奈大人。”卡卡西低头行礼。

    “卡卡西，你来的很及时，我有一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水门起身走出来，在对卡卡西简单表示后，又对那个普通人点点头：“具体情况我了解的差不多了，团藏大人后面可能会找你去谈话，如实交代即可。我的暗部在外面，你跟他回去，他会护你安全。”

    “是……火影大人。”椅子上的男人显得有些不安，但感受到气氛的凝重他也不好再待下去，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的话，可能比较多，你先听。”水门转头朝玖辛奈微微笑了下。玖辛奈便走到办公室的暗房那里，从阴影里轻轻拉出一个身影，那人看起来怯生生的，躲在玖辛奈背后，藏着自己的身子。

    几乎是一瞬间，卡卡西就认出那是谁了，他脑中有短暂的空白，随后是不敢置信，迷茫，又恢复不敢置信。

    “她没死。”水门说。

    “那为什么……”

    “我们当初决定不对外公布她的具体情况，原因很复杂，”水门说，“她的身份太特殊了，牵扯到十几年前木叶的一些老事情……这些暂且不提。两年前九尾袭村时，被回收的永川已经被确认死亡，她的内脏被查克拉岩浆灼的千疮百孔，血液已经流尽，神仙也不能救了。但当我们准备下葬的时候发现她的尸体经过一个月都没有丁点腐烂的迹象。”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医学部下不了判断，最后是一位封印部的研究员发现她的额头封印着一丝微弱的灵魂，尸体才能以这种状况得以保存。但那时外界势力密切注视着木叶，为了少生事端，我和玖辛奈都觉得宣布死亡较好。”

    “这两年，我们一直在找办法重生她的身体，三天前，有研究员发现她苏醒了。”

    卡卡西听完这段话，一腔疑问闷在了肚子里，他盯着躲在玖辛奈身后的日向永川。她苍白的像个纸做的假人，头发眉毛皮肤冰雪一样白的透明，只有一对眼睛依然清亮，时不时向他投来奶狗般打量的目光。

    “她失忆了吗……？”卡卡西轻声问。

    听到这里，玖辛奈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摸了摸身后女孩的脑袋：“不是失忆那么简单……当初为了得到能够对抗九尾……还有救我们的力量，阿川付出的代价不小，生命力被抽干，灵魂也燃尽了。两年间把身体救回来，但是灵魂的缺失我们无能为力。”

    “现在的她只有四岁小孩的智力水平，情绪只有开心愤怒和悲伤，再无其他了。”

    屋里一时陷入沉默，卡卡西静静地听着，呆了良久，轻声说：“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卡卡西，你一直是我最信任的学生和部下，我只能把她交给你……目前还有一些迫在眉睫的问题需要处理，在阿川可以独立判断之前，还不能让她苏醒的事公之于众。”水门叹了口气。“玖辛奈会照顾她的私人生活，安全和保密问题交给你。”

    “明白了。”

    目送卡卡西离去，永川才从玖辛奈身后露出来，伸手抓着她的裙子。

    十五岁的永川已经开始拔高，全身上下除了衣服，只有一双琉璃般的瞳孔有颜色，里面仿佛能倒影出世界的影子。那不是她原本的眼睛，原来的眼睛黑的像墨汁，现在的眼睛若水晶，光线折射进去，会发出幽幽的蓝色辉光。

    “眼睛的事……”玖辛奈轻声问。

    “已经给团藏了，如果将来阿川问到的话，实话说吧。”水门笑笑。“开心点，她回来了。”

    “唉，有的时候我在想，她这样真的算回来了吗。”

    “算，哪怕一丝灵魂，那也是阿川。”水门上前轻揉她那细白的头发。

    只要回来，一切都还有希望，这比什么都重要。

    与团藏做交易，必须要给足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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