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冷漠地斜了一眼拓田。“如果你还有点用处的话我也不必在这里陪你布置防护结界了。”
拓田心中无奈,南就是这样子,她比寻常傲气的宇智波更多了满满的狠戾,刚进入暗部时,同她一起工作的忍者试图指挥她,但总会因为各种原因折在任务中,久而久之,南渐渐的只与宇智波的忍者搭配干活。然而事实是就算同为一族的忍者,也很少有人能忍受她那种目中无人的脾气。真不知道温柔如水的止水哥怎么培养出这种杀神来的。
想到这里他愣了一下,不,温柔如水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的止水哥根本就是另一坐杀神。他永远都是只身一人前入战斗,然后带着满身血污提着人头回来。
每一个任务他都能完美的完成,但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四十九年有一回任务情报出错,遇上大批不明阵营的忍者围攻,止水被救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伤口横贯胸口直到腰迹,血都快流干了,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定了。但家族仍全力抢救,三个月后拓田提着补品去医馆里看他。长辈和女孩们把病房围的水泄不通,祝愿他早日康复的鲜花堆满床头,止水只是静静躺在病床上礼貌微笑,眼里一丝死里逃生的安然和喜悦都没有,仿佛与这个鲜艳的世界隔绝。看着他那双空洞的眼眸拓田觉得止水其实是一心求死。
对一个一心求死的人,任何帮助都是徒劳。
曾经有长辈告诉拓田,宇智波是致爱的一族,他们的感情炙热如火,浓烈如墨,如果得不到回应,那么不是在沉默中煎熬着死去,就是在某一天完全爆发。
拓田那时觉得很滑稽,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愿为你毁灭世界?直到后来经历止水的大变,他才明白这并不是说笑。
止水从黑暗中走出来,手里没有提人头,而是捏着一小封信。
“你受伤了!”宇智波南落在止水身边,语气焦急,止水的左腹被利器贯穿,此刻正在往外冒血,濡湿了一片衣物。
“不是什么致命伤。”止水神色疲倦。
“南,你帮止水哥处理一下,我去回收尸体。”拓田蹲着给二人制造了一个隔绝探查的临时结界,便往森林深处的战斗方向赶去。
南将止水腰间的衣服撩起,从忍具袋里拿出止血药物和绷带。从她的方向看过去可以观察到止水苍白的侧脸,贯穿身体的的疼痛没有表露一丝一毫,仿佛那仅仅只是普通的擦伤,他只是低头专注的看着手里那封皱巴巴的书信。
信上沾染了一点鲜血,不怎么好看的字写着【里香 启】。
“这是什么。”南问。
“临死前,他把这封信托我带给一个人。”止水轻声说,“里香,我暗部的同事,前几个月好像要结婚了,我本来要去参加她的婚礼,但不知为何不了了之。现在想想看,新郎可能就是他吧。”
“前根部小队长【狐】,”止水又伸手抚了抚胸口,顿了一下,“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叛逃。”
“根部就是这样一群不折不扣的疯子。”南没有停下包扎的动作,但不着痕迹的将止水放在胸口的左手印在眼里,她知道那里藏着一个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
“他们喜欢玩自相残杀的把戏。手足相残,恋人反目。上面的人想要抹杀他们的人格意志,培养毫无感情的武器。”南淡淡的说。“把这个拿好。”
宇智波南将绷带的一端递给止水,握住他的手捏紧,自己则绕到身后,用纱布按在那里的伤口上,牵着绷带一圈圈绕起来。
“该死,我们好像被发现了!”拓田慌慌张张从树林中窜出,手里拿着一支卷轴,“这该死的家伙留了一手,身体里藏着咒印,一旦死亡便会触发他埋藏在水之国内的起爆符,马上就会有人沿着咒印找到这里,尸体回收好了,快走!”
宇智波南右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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