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忍术,只知道她还有生命的反应,还没有死。能救她的只有一个人,是留守藏身点的千绘,但是回去怎么解释和研的死以及目标的存活呢?
这时,地上满脸是血的永川突然睁了一下眼睛,只一眼,又闭上了,仿佛刚才的动静完全是幻觉。
雅史万年不变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心脏被挖出来还能活着已经是奇迹了,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还能再次活动的?
千绘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他贴近感受了一下永川心口的查克拉,那绝对是医疗忍术。既然她能自己给自己治疗,这里正是一个绝佳的藏身点,那干脆在这停留,直到她恢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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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川躺在用树叶铺成的席子上,虚弱地张嘴咽下一口雅史递到她嘴边的水,里面泡了兵粮丸粉,可以补充体能和少许查克拉。
“杀我又救我?”永川瘫着,只能尽量简短表达自己的意思。
她一看雅史那张冷淡的脸,心口就直抽的疼。一开始恢复意识的时候,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他,差点吓得又背过气去,毕竟那心脏被挖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但是过了一天,这个人每次都小心翼翼的抱着她避开危险寻找下一个藏身点,那态度根本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搭配他这张毫无表情的脸,真的很吓人。
“我要保护你,不惜一切代价。”雅史淡淡的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这是一个幻术,来自你的乌鸦,【保护、服从你】就是它给我下的命令。”
永川:摸不着头脑。
雅史盯了她一会儿,随后慢慢张嘴露出自己的舌头,在舌根上刻有一个黑色的禁咒,神秘复杂,那是一个可以限制思想的咒印,永川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她的舌头上也有一个。
永川浑身止不住发寒,她一下子就想起了早年跟随大蛇丸修行时遇到的那个左眼缠绷带的老人,他们做人体实验的时候永川还是帮忙封印的员工。这么久过去了,大蛇丸都叛逃了,战争都结束了,她以为那人早就忘了自己,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她呢。
“我、和研、千绘是团藏大人派来暗杀你的根部成员。这就是我为什么杀你,”雅史伸出手,一只乌鸦停留在上面,他递到永川身边,声音平淡,“这只乌鸦给我下了幻术【别天神】,现在的我最优先指令是保护你,这就是为什么我救你。”
“别天神?”
“属于万花筒写轮眼的最强幻术,将人变成傀儡的幻术,在不知不觉中改变思想的幻术。”雅史将水壶口旋紧,收进忍具袋内,“它被封印在这只乌鸦的体内,以宇智波家特殊的封印方式。”
“万花筒?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就像反馈,我在中术的一刻,自然有自己的能力对它了解一二。万花筒是写轮眼进化版,拥有无以伦比的力量,我现在的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雅史又查看了一下永川包扎起来的伤口,确认它绑的适当,“但强大的力量需要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超乎想象的幻术,令人匪夷所思,一个人怎么能在自己知道自己中幻术的情况下坦然的接受命令——前一刻毫不犹豫的捏爆了自己的心脏,后一刻又不顾一切的要救自己。这个术完全没有上限、没有解法。
“生命,”雅史盯着永川的眼睛,“以燃烧生命力作为代价,使出的终极瞳术。”
永川躺在地上,仰头呆呆地望山洞壁顶出神,沉默了良久,哑着嗓子,“这些他从来没告诉过我。”
“这很正常,有最爱你的人,他们会在不知不觉中为你做很多事,可你不知道,因为他们觉得那是理所应当的,就忘了告诉你。”雅史又压了压永川身下堆起来的树叶,“或者说,不图回报,只希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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