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特意叫到书房单独说的。”
陆俏听下脑中不断的思索着,这边小袖急于领功:“我昨天,还听到那个白苏琦跟手下说要降价买布。”
“是吗?降价,我看是要血本无归了”,陆俏嘲讽道,复而想起什么“你行事,没有招人怀疑?”
“只是些不起眼的小人说了说,白苏琦并没有怀疑我,这些都是我亲耳听到的,要不是那条疯狗忽然冲了上来,我兴许能听到更多。”
“疯狗”陆俏没有听明白。
“白苏琦养的一只金毛,这狗异常凶恶,见到我总是狂吠不止。”小袖气愤相当,陆俏却是欲发对白苏琦蔑视;“果然,什么样的狗,就有什么样的主子。”
第二日,纸帕花织店便开始八折售卖,眼见自家门前又将空无一人,陆俏立马把店里的管事的叫了来,没过多久,人群因七折售卖再次回到了陆家布店,人们热潮未退,纸帕花织店再次以戏剧性的降价六折留住了大量的客源,不等陆家反应,纸帕花织店又降价至五折。周雄是彻底懵了,他在哪,他面前这人还是白苏琦吗?比起这边平静的心理战,陆家店哪里可谓是硝烟四散,
“白苏琦她要干什么,降到五折对她有什么好处。”陆俏面色的极为不悦。
“我隐约听她和周雄说不怕我们给她使绊子,说什么咱们的货一定没有他们的多,过段时间我们也就消停了,这是要速战速决了啊,可是,他们哪里知道... ...”立在一旁的,正是今日又偷偷溜出来的小袖。
“他们哪里知道,我们不仅囤货不少,还比他们多上一倍,到底只有我们才配用速战速决啊。” 陆俏得意的招了招手,福叔偻着身子走了过来:
“小姐,有何吩咐?”
“去,把店里的布降到五折。”
“可,方才伙计来说,那边又降了。”福叔说着,目光一直在躲闪。
“降了多少。”
“四,四折。”福叔说着,偷偷瞄了眼上头坐着的陆俏。
“你先回去,再给我仔细打听一下。”这话是对小袖说的,陆俏现在是真的一点也摸不透白苏琦了。
黄昏时,陆家仍以五折售价卖布,白苏琦回家后,心下已是有了另一番打算,她径直往书房去,拿起电话,“周雄,把大家叫来花墅。”
众人来时,天色已暗,书房里,听完白苏琦的计划后,就唉声怨气不断,
“这两折绝对是行不通的,四折是保本,三折岂不是要亏死啊。”老江的否定很快得到了其余人的赞成。
“对,三折怎么能卖,铁定了要亏。”
“这生意做得也太荒谬了。”
白苏琦在议论中沉默不语,直到杨妈端着茶走了进来;“哎,杨妈,今个怎么是你送茶来,小袖呢?”
因着破天荒的一句话,众人也都望向杨妈。
“小袖啊,她今个病了。”杨妈正低着头摆放着茶,倒是没有察觉出什么异议。众人心中顿时生疑,平白无故问什么丫头,莫非... ...
只见这时,门口快步走进了个丫头,瞧去,正是今日称病的小袖,她对着同样惊讶的杨妈;
“杨妈,那个小罗她内急,我就... ...”
“那个死丫头又偷懒,可你不是病了吗?干嘛自找劳累的跑来。”
“我已经没什么事了,就来帮帮忙。”
众人听着二人小声的嘀咕,待门关上,周雄便一脸有所发现的望向白苏琦;“白姐,你不会是早就发现她是内奸了吧。”
“嘘”白苏琦伸手于唇,又让里珍守在门口,周雄看她这一举动,莫非里珍也知道,他心里暗想着,老板你还是这么圣明,只见白苏琦道:“大家想必也看的差不多,就无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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