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去您那儿登记物资呢,这不让小煊出来扫扫雪,待会儿可以省些力气。”随后他看向顾煊朗,“不知这位怎么称呼?”
“哦,这位是顾少校。他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啊,就是他带着军人同志们一路从W市过来,路上救了许多老百姓呢。”说着他一脸诚恳却又有些不好意思道:“清点大家的物资得花一段时间,我家现在吵得很,我想着也就你们这能给几位同志歇歇脚了。”
莫司点点头表示没问题。
“那,顾少校,”他又向着顾煊朗几人道:“您几位在这儿歇着就行,我就去看看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
村长乐着走了,简直就是健步如飞,归心似箭,留下各怀心思的几人彼此打量。
毋庸置疑,顾煊朗能在这个年纪就坐上少校的位置,除了家里的提携,他自己的能力也绝对是出类拔萃的。刚才即使是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他很清楚地感受到了从陈煊身上传来的恶意。他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突然从转角出现的男人按住蠢蠢欲动的手臂,那个铁锹绝对是会往自己身上砸。
这个陈煊绝对认识自己,而且对自己颇为怨恨。顾煊朗心生警惕,脸上笑着,心里却已经在暗暗谋划要怎么把这个□□或者这家□□“拆掉”。至于为什么怨恨自己,是什么时候结下的仇已经不重要了。不论起因为何,结果最重要。
只不过,顾煊朗心下微沉,体内的肾上腺素却慢慢增加。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罩面,从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的身上,他闻到了,同类的味道。
莫司眼见他眼底划过一丝诡异的兴奋,心里不由得嗤笑一声。总有这么一些人以为万事万物皆在掌握,以为他们的所思所想必然成真,实则,没有什么是必然的。摔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地方的人,得到的教训,想必也是最深刻的吧。
“那么,几位,就先进去坐坐吧。”莫司的邀请,友好而绅士。
“多谢,打扰了。”顾煊朗的回应,礼貌而克制。
陈媛还在做着最后的规整。要带走的东西早就整理好了,中堂整整齐齐立着的的六个大号行李箱就是。这次离开,陈媛真的是铆足了劲儿地装。毕竟苏城基地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是两眼一抹黑,多带点吃的用的有益无害。至于那些真的带不走的东西,都撞在麻袋里待会儿可以去换积分。
陈爷爷左看看右摸摸,显然是不舍得这里,最后还是坐在炕上抱着热茶杯深深叹了一口气。
陈媛见爷爷这样子,既心酸又好笑:“爷爷,以后没准儿我们还能回来的,地下室还装着不少东西呢。”至少发电机和取暖机还在,柜子里还藏着几床厚厚的大被子和褥子。
“走不走的倒是无所谓,”陈爷爷感叹,“我就怕这城里没有暖呼呼的炕啊。”
陈媛闻言,眼睛弯成了月亮的形状:“我以为您是舍不得离家,哈哈哈原来您是舍不得这炕呀。”
“吱呀”,大门开了的声音。
“应该是小莫他们回来了。”陈爷爷对着孙女说。
莫司回来了,陈煊像个跟屁虫一样低着头不吭声,后面还有几个穿着军装的人。
冷不丁看见莫司带进来三四个穿着军装的人,陈爷爷赶忙下炕表示热烈欢迎,笑得格外灿烂。军人好啊,尤其是这个时候,军人的存在好像给村民们打了一支强心剂,总归是多了些盼头。
“老人家,不用客气。”不管怎么说,面子工作还是要做的,于是顾煊朗连忙劝住陈老爷子下炕的动作,“我们听说您家的炕不错,就是来取个暖的。”神态自然,言语亲切,丝毫看不出勉强的样子,“这一路上可是不容易啊。”
“诶,诶,”老爷子叠声应着,却还是下了床,“你们大老远来辛苦啦,还挂念着我们这些老百姓。”说着他招呼陈媛,“媛媛,我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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