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说你,在说风光,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怎么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呢。
“是吗?”朱一辰挑眉,“我怎么听见有人说我不行啊?”
“没有。”风笛苦笑,摇头坚决否认,“真没有。”
“都说行不行,试试才知道,没有试试,怎么知道呢?”朱一辰手指肚抚摸着风笛润滑的肌肤,“安安,咱们有多久没亲热过了?”嗓音中透着恳求的意味。
风笛掰着手指算也算,最后认真地回答说:“没,没几天吧。”
“一个月零三天了。”朱一辰的手指移到风笛的樱唇上,唇瓣传来的温度让他浑身一紧,捧着风笛的脸颊亲口勿下去。
风笛被惊得目瞪口呆,为什么一点预兆没有。他总是来突然袭击。
朱一辰感觉到风笛不专心,在她唇瓣上轻轻地咬了一下,风笛吃痛嗯了一声,朱一辰滑溜的舌头趁机溜进她口中,吮吸着朝夕幕想的蜜汁。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朱一辰的技术越来越高,时而吮吸着,时而辗转着,时而舔舐贝齿,时而轻咬樱唇。风笛被他弄得晕晕乎乎地,闭上眼睛任由他为所欲为。
风笛感觉耳边传来一阵热气,朱一辰炙热的唇已经来到风笛耳边,勾人魂魄的声音缓缓道:“真想把你吃进肚子里。”含住风笛娇嫩的耳朵轻轻扯拉撕咬,风笛浑身一阵颤栗,情不自禁搂紧朱一辰的脖子,想要索取的更多。
朱一辰见状轻笑一声,弯腰打横抱起风笛,一边亲口勿着,一边朝卧室走去。呯的一声,门被关上。他将风笛轻放床上,顺势俯身压在风笛身上,继续亲口勿,一路向下。
风笛感觉自己像喝醉了一样,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朱一辰每口勿一处,她都要轻轻颤抖一阵,软绵的□□声脱口而出,像磕了药一样。
两人情迷意乱时,风笛的手机骤然响起,风笛瞬间清醒,感觉浑身冰冷,小内内已经被退到了脚踝处。
风笛脸颊微红狠狠地瞪一眼朱一辰,挪动身子离他远一点,一手扯被子盖身上,一手接电话。
风笛看了看屏幕,是卢茜的手机,犹豫一下,接了电话:“喂?”
“我没事儿,现在有点忙,一会儿给你回去过。”风笛撇眼看下虎视眈眈地朱一辰,也不知道卢茜给风笛说了些什么,风笛皱眉,“你怎么哭了?你把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
朱一辰不乐意地从风笛身上下来:“为什么每次都会被人打扰?咱们什么时候领证,办婚礼?”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讨论这些,卢茜遇到麻烦了 。”风笛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朱一辰说,“你是跟我一起去,还是在这里等我,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
朱依晨懒洋洋的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双眸盯着风笛的脖子处:“我建议你出门的时候,穿一件高领的衣服。”
风笛意识到什么,对着镜子照了照,满脸哀怨地瞪着朱一辰:“啊啊啊,都怨你。你亲的时候就不能轻点儿,浑身上下都是草莓,让我怎么见人。”一会儿肯定会被卢倩笑话。
“你还说我呢,你看看我的嘴,被你咬出血了。你怎么不轻点儿,情不自禁的时候,谁还顾得了那么多。”朱一辰指着自己的嘴唇说,原来女人也有狠的时候。
两人到达咖啡馆的时候,卢茜的眼睛都哭红了,风笛问她什么她也不说,一个劲儿地哭。
“你别一直哭啊,倒是说说什么情况啊?”风笛急急地问,“是不是风光欺负你啦?你告诉我,要是他欺负你,我饶不了他。”
提起风光,卢茜哭得更狠了,结结巴巴抽噎着说:“风光,风光他骗人,他,连,私生子,都有了,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不能以偏概全,这里还有一个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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