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儿啊。”
她偏开了眼神,低头捶打着揉好的面团,嘟哝:“她都死了快半年了。”
和果子指了指外面,问:“那刚刚那个人你不认识?”
元旦狐疑:“我该认识吗?虽然那张脸超像我表姐。”
和果子浑身犹如冰冻一般:“那是赵玉儿。你不该叫表姐吗?”
元旦看和果子的眼神都变了,眼神瞪得老大,有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外面的那个影子:“开什么玩笑,虽然那女的长得很像是我表姐,但是她可不是我表姐。我表姐都失踪大半年了。”
她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继续补充道:“不过你倒提醒我了,我那表婶说,表姐在学校认了个投缘的人,当了姐姐,刚来的会不会就是啊?”
赵玉儿......失踪半年了??
和果子,想到她第一次做的梦,梦里的“赵诗琪”那双绝望的眼神和嘶喊着却是姐姐!
这次的梦!
和果子下意识的从口袋里掏了掏手机,拨打了三七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显然那边并不忙。
“果子,你怎么打来了?”那边欢脱的女音传来。
和果子:“三七,问你个事情。”
“哎?”三七顿了顿,问:“什么事情,你又做梦了?”
和果子:“没有。我想问你,赵玉儿的供词。”
她总不能说,她怀疑赵诗琪和赵玉儿在学校互换了身份吧?
三七:“你等等,我找找记录啊。”
良久后那边传来一句有了,然而三七的声音再次传进了和果子的耳朵里。
“赵玉儿是赵诗琪的妹妹,赵玉儿家庭条件并不好,周日会和赵诗琪一起回家,住在赵诗琪家里。”
和果子怔然,她朝元旦问:‘你表姐是不是南市本地的?’
元旦仿佛和果子在开玩笑一般,不解:“肯定不是啊。我表婶是周市板香村的。”
和果子的脑子里空空如也,连电话的那段三七的急切的声音也视若罔闻。
梦里出事的是赵玉儿,而不是赵诗琪。
沉湖死的是赵玉儿!而刚刚出现的那个人是赵诗琪,可是既然是认得妹妹,自然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整个南交附中都没怀疑过?
她呆滞在原地。
元旦还在那边嘟哝:“说起来,果子你在和谁说话?我听到了小女孩的声音。”
“我想起来,也是有一回,我到表姐家玩,表姐在打电话,电话的那边声音超级像我表姐。我记得当时我还问了,我表姐还特地给我看了那个她认的姐姐的照片,不仅声音像,连人也像。”
这话仿佛是个锤子,敲碎了和果子的思绪。
她懵然抬头,问:“你说,那个认得姐姐很像你表姐?”
元旦不以为意:“对啊。超级像,粗看,简直像是双生子。要不是表婶就生了一个,我都怀疑,那个女孩也是我表姐了。”
她笑了笑,指了指外面:“但是她有一点是模仿不了的。”
“什么?”
元旦咧开嘴解释:“胎记。”
她补充道:“我表姐的锁骨处有个类似蝴蝶的胎记。”
和果子又将电话放在耳根,三七还在抱怨果子和她电话半路和别人聊起天来了。
“三七,你记得去查一下现在南交附中的赵玉儿!”
随后就关了电话。
……
另一边,三七听着电话里传出来的嘟嘟嘟声音,一脸苦恼。
常言走了进来,在后面拍了拍肩膀,将她的吓得心肝颤了颤。
三七摸了摸小心脏,有些恼意:“你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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