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最后只在房间里留下了几碟茶点和一只用来给蝴蝶夫人逗趣的鹦鹉,谌桑看到这只鹦鹉就想起了那位蝴蝶夫人,王妈妈也真是会挑啊,这鹦鹉黄中带点绿的毛色,简直和昨天蝴蝶夫人穿的那套一模一样。
谌桑正要上前去逗逗那只鹦鹉时,一股奇香扑面而来。
片刻后,珞珈像是踏着风一般的飘进了谌桑的小院。这次珞珈却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左右分别站着两个女子,若不是那两名女子长相过于出挑,两人统一的白色纱裙加上整齐划一的步伐,简直就是左右护法嘛。
王妈妈看到蝴蝶夫人,急忙上前迎接,“您这么早就过来啦,用过早膳没有?要不我吩咐下面的人做些吃食给您端上来?”
蝴蝶夫人直接越过她走到谌桑面前皱眉道:“谁教你的这种坐姿?”
谌桑还沉浸在对比珞珈和那只鹦鹉的乐趣中,丝毫没感觉到被观察者早就一脸的不悦了。今天珞珈穿的比昨天相对低调了些,水红色湖绉裙,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纹着绿金人鱼色图案,远远看过,像极了粼粼波光的秦淮水面。谌桑暗笑一声,总算没有和鹦鹉撞色,不然她今天是没办法严肃的对待珞珈的礼仪课了。
珞珈见谌桑非但没有丝毫不妥之意,还隐约对着自己偷笑,顿时怒从中来,吩咐左右道:“阿忧,阿佩,把她抬进屋里来。”
王妈妈对于蝴蝶夫人没有理会自己这件事也丝毫不觉尴尬,眼看着他要发怒,连忙上前提醒谌桑道:“小宛,你愣着干嘛呢?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还不快起来跟夫人道歉!”说白了就是怕谌桑表现不佳连累自己嘛。
“跟她道歉,我犯得着嘛,”谌桑暗想道,“我妈教我的,站坐行走,舒服为主!”
见谌桑仍是倔着一张脸不肯言语,王妈妈连忙道:“小宛平时不是这样的,估计是昨晚睡得不踏实,现在还愣着呢。”说完忙又拼命向谌桑使了使眼色。
“行了,你先下去吧,我有事再叫你。”珞珈冷冷道。
逐客令一下,王妈妈有再多的话也不敢说了,临走前狠狠的瞧了一眼谌桑暗示她好好听话,不要在她的地盘惹恼了蝴蝶夫人。
谌桑昨夜饿着肚子睡不着,想了一夜得罪珞珈的后果,结论就是,最多不就是被抽一顿么,珞珈要真的敢抽她,她就威胁肖风说自己不干了,看他还能不能找出别人来做这件事,退一步讲,就算他找了别人,她还就更乐得自在了。
所以今天谌桑是铁了心的不配合了,她甩开左右两个试图押着她的美人:“我自己有脚!”
反抗的事一会再说,先进屋,先进屋。
进屋后,谌桑又要开始她的葛优躺,只见那个叫阿忧的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移走了她的座椅,在她大呼小叫着马上要跌入地的时候,另一个叫阿佩的用脚尖又把她抬起来了,双手搀着把她扶定了。这打一巴掌又给上一层药的一系列操作惊呆了谌桑,她正要叫冤,就听蝴蝶夫人道:“看来昨日的马步扎的还不够?阿忧,把茶端上来。”
话语一落,谌桑只觉自己身后像一阵风飘过般,再回头,阿忧已经不见了踪迹。几乎是没有任何间隙的,待谌桑在转过头来的时候,阿忧就端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热茶走到了谌桑面前,先是对着珞珈微微倾身点头道了一声“先生”,然后把茶杯塞给了谌桑,便站回珞珈身侧。这一来一回的动作即发生在顷刻之间,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时间,鬼使神差的,谌桑竟下意识地接了下来,然后就以手持茶盏的尴尬姿势和端坐着等待奉茶的珞珈面面相觑。
谌桑此刻的内心戏可谓是相当丰富:“该怎么做才能显得不这么尴尬呢?要不,我自己喝了?可是万一再给我端一杯怎么办,这也不是办法啊。况且现在的情形是,别说珞珈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