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虞看着离烨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洛冥,多加注意轮回之眼,日后冥界无论有何动向事无巨细都报于我。”
“是。”洛冥点头。
上虞喃喃道:“那离烨有些执着,我怕他……”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目之所及的前方落仙崖边那一处过了几百年仿佛仍有一片血红刺了她的眼。
她闭了闭眼不再说话转身离去。
回去的路上离烨的侍从出声轻叹:“那上虞神君还是与以往一样,心疼人的话也能说得让人误会。”
离烨看他一眼:“你倒是能听出来她是心疼离陌大人,若是其他人总会误会。”
侍从失笑道:“大人忘了,早年她与离陌大人相谈时就是这样,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怎么也该知道那人是怎样的了。”
“这倒是。”离烨想起以前这两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死气沉沉,都是被天界多数人避之不及的,可这二人偶尔相见却能说上许久,只是每次上虞都是有事才来,所以她们相见也并没有很多,那时离烨希望离陌能多去找找上虞,结果被她说了一句。
“可能你觉得我和她这样的难得有话可说,不多说说有些可惜,可是我和她谁都没有软弱到被旁人否定就会质疑自己,所以也并不需要互相取暖。”
这样说着的人做的事也一如这句话,离烨被黑袍遮住的手不由得捏紧了一下。
自从月暇那日来过之后解苍偶尔会去找他聊天,月暇搞不懂怎么就又招了他,来时说是找他闲聊,可来了也不说话,坐在他旁边斜靠在椅子上看着弑武台上人的互相厮杀。
弑武台比以前更为热闹,从前黥穹在时手段凶残就连在旁观看的人都越来越少,现在虽然仍旧奉行离洬定下的规矩,但是阴毒的手段少了许多,若有人用得过火了月暇就会出面阻拦。
台上打得胶着,其中一人红了眼使出了摄魂术,这边解苍眼睛一眯,旁边的月暇面无表情伸手从中飞出金丝一样的光线直击那人太阳穴将他击倒在地,月暇一摆手,身后的侍从就直接上台宣布那人再也不能来到弑武台。
被击倒在地的人很不服气,揉着脑袋大步来到月暇面前怒道:“凭什么不让我来!”
侍从上前一步止住了那人再要靠近的举动,月暇坐在椅子上抬头看他:“你用了摄魂术。”
“魔尊定的规矩可以不限手段!”那人被怒气激的眼睛泛红。
月暇坐得笔直,回的肯定:“是,但魔尊也没说不许人阻拦。”
那人听到这句气得更大:“你这是何道理!”
“我不喜欢。”月暇简单开口。
“不喜欢?”
侍从开口道:“我家大人不喜欢别人在弑武台用摄魂术。”
“凭你不喜欢就能随意这样做了吗?!”那人得他这莫名其妙一句怒气冲头不顾阻拦就要冲过去。
“自然可以,毕竟我是弑武台知照。”月暇不急不忙说出这一句挥手让侍从撤了阻拦,可那人再要接近却怎么也靠不近。
月暇转回头看向解苍,要不是地上的一道红线他都要忘了旁边还有这样一位。
解苍支着脑袋笑着看他摇了摇头。
“你这是何意?”月暇不解问他。
“帮你。”解苍答道,说完又想了一下,接着道:“你怕是不用我帮吧。”
“自然。”月暇开口。
解苍笑着低低一句:“真是脾气一模一样。”说完挥了下手地上红线不见,那人见没有阻拦便直冲向月暇。
月暇稳稳坐在椅子上等到他到了近前伸手一击将摄魂术打进他体内,冷冷开口:“你既然喜欢这一手,我便让你也试试如何?”
解苍原本还在嘴边的笑意消失不见,看着月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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