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溪,还是你师无渡本人呢?
师无渡虽怒火中烧,面上却恢复了平静,坦然自若,“小神也请帝君彻查,把自己亲弟弟给害到染上瘟疫的罪名,也未免强加过大。还望介时事情了解,一切水落石出之后,能还小神一个清白。”
河伯这时才开口,他老泪纵横道,“帝君呐,这孩子虽然曾经在泽神殿供职,但是来到我殿中,一直都很勤恳……您看,人凭良心说话,他,怎可能在闹出南康那么大的事之后,又有胆子做这种指使几岁小娃娃,乱祈愿来折腾前主上?这兄弟二人相依为命甚是可怜,差不多整个天庭都知道,之前水师落魄的时候,有好衣服自己都舍不得穿,让给弟弟,这样做兄长的,又岂会为了一己之私去害自己这唯一的弟弟染了治不好的瘟疫呢?”
泽神见师无渡和老河伯一唱一合便甚为恼火,他刚想开口,便被君吾制止
“都够了。”
君吾道,“白石溪的下落最为关键,即刻起,搜寻白石溪为第一要事。”他看了师无渡一眼,“既然泽神觉得水师有可疑之处,那么,就暂请明光将军随其左右,代为看管吧。”
裴茗莫名其妙,“帝君,这个——”
君吾没理他,紧接着又道,“水师,除咒渊,只有你们兄弟有经验。河伯殿的事务,就暂时搁到一边,你和裴将军一起去南康,一来万一遇上咒渊,有个帮手,二来……也能带着照顾一下弟弟。河伯,还请您老人家见谅。”
河伯抖着手抹了一把眼泪,点点头,“哪里的话,百姓好,那才是真的好。帝君仁厚,体恤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他对师无渡道,“还不快谢过帝君?”
师无渡忙谢过君吾,君吾冲他点头笑笑。
神武大帝把他点了上来,又让他自立门户。到底是什么用意,师无渡自然知晓。
神武殿前,那两座獠牙一般的塔楼宫殿,实在是太碍眼了。
就这样,神武殿集议散了之后,师无渡便和裴将军一起匆忙的来到了南康。
神官对凡间的瘟疫有着免疫作用,所以师无渡便亲自留在了青玄身边照顾他。至于南疆那边为河伯扩张信徒的事,他并不担心计划会有所推迟,一切仍然在他的掌握之中,事情仍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裴将军在一边看着这对难兄难弟,也忍不住仰天长叹,他们俩这么倒霉,连带着自己也没妞可泡了,简直是悲哀。
他正无奈感慨着,不料,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喝,“你这大个子游手好闲,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帮我一起端药!?”
裴将军回头一看,果然是百草君这个“老头子”。他望了房间内一眼,师无渡仍旧像以前在天庭的时候那般,守候在清玄病榻前。
说这事是师无渡做的,裴将军一百万个不相信。且不说那白衣人身法是那样的熟稔自如,一看就是常年使剑的身手,就师无渡的为人怎么可能做的出来害自己弟弟的事?他对自己弟弟的心疼可不是装出来的。
于是,裴将军摸摸鼻子,乖乖的跟百草君走了。走了一段,他随口道,“百草君,你平时不是药到病除的吗?怎么这次这么麻烦?”
百草君此刻可以说是焦头烂额,他不耐烦道,“还是当武神好呐,只需要身体强壮,脑子都不用动的。”
这百草君到底比自己大了几百岁,也是长辈了,裴将君跟在后面耸耸肩没再说话,却又听百草君压低声音道
“……如果,这件事情再得不到解决,怕是所有染了瘟疫,有可能染上瘟疫的人,就要遭到灭顶之灾了。”
此时,两人正好经过一个房间,百草君朝里面看去,裴将军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房间里面躺着十几个人,身上都穿着统一的制服,其中有几个身上还穿着官服。
这些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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