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哥。
两人之前来的匆忙,都没有仔细看四周的景色。这时候回去了,青玄抬头一望,只见前方有一座高大漂亮,仿佛门楼一样宏伟的建筑,上面还写着几个大字。
他好奇,便问“这是什么?”
小遥又吸了吸鼻涕,说,“这好像是贞洁牌坊。”
青玄又问,“贞洁牌坊?就一个空荡荡的大门架子?好奇怪。”小遥说,“我也不懂,孙奶奶说,这个只有品德非常好的人才能够盖得起。”
“这样?”青玄嘀咕道,然后心里不停盘算,哪天自己发达了,也给哥哥盖一座这样漂亮的贞节牌坊。
两人走到近前,仔细的看着漂亮的牌坊,这牌坊少说也几百年的历史了,尽管每年都有人不断地为它翻新,仍然看的出它的残缺不完美。仰头望去,只见最顶端的牌坊匾额上,刻有牌坊主人的生平,青玄随手撸起袖子,捋起袍子下摆往腰带里一别,本想潇洒地几下就跳上去,无奈他又非武神,自然是往上白白扑腾。
尴尬,太尴尬了。
小遥还在后面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这个脸哪能丢!想着,青玄飞快地看了看四周,见没人,一个响指招来云彩,纵身一跃而上,飞快地来到了牌坊顶端。
小遥看见他这波操作可谓非常吃惊,极其羡慕地在下面眼巴巴地望着,心里不禁开始后悔,那时候青玄带自己坐云彩不该怕到尿裤的。
青玄顺手攀住牌坊一边的檐角,歪头打量着上面的字迹。
看了一会儿,他便从上面降了下来,拍了拍手,将袍子摆又从腰间松了下来。小姚崇拜的伸着一张大饼脸问,“青玄……哥哥,上面写了什么?”
青玄道,“也没什么好看的,就说一个叫什么婉的姑娘,从小就一天到晚琴棋书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后来丈夫死了不肯改嫁,就刮花自己的脸跳河了。”青玄道,“搞不懂,好端端的干嘛非要自己刮脸寻死,啧啧啧。”
小遥跟在青玄屁股后面,抓抓头皮,“大人的世界好奇怪。”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
一边,师无渡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河伯的召见,果然,河伯也向他提出了除掉咒的事。师无渡装模作样的沉吟片刻,回复道,“河伯大人,除掉咒渊其实不难,难的是……要克制住其,必须要一样材料。”
河伯问他需要什么东西,师无渡如实相告,是至阳之人的骨灰。
河伯平静地捋了两把胡子,让师无渡先退下。
师无渡便在候在走廊上,负手来回慢慢的踱步,忽然,一则通灵传来,原来是南宫。
南宫告诉他,敬文真君忽然令她去找阳时阳刻出生的人。师无渡问她是否找到了,毕竟上一次他托南宫寻找,南宫找了许久才发现,这几百年里,只出现过一个符合条件的。
南宫道,“死的自然没有,不过……活着的,倒还真有一个。”
师无渡道,“哦?”
南宫叹了口气,讥讽的笑了一声,“——一个才出生不到三个月的婴儿。”
过了两个时辰之后,河伯重新把师无渡召进了殿中,然后往他的脚前丢了一只湿淋淋的小袋子。
师无渡用扇子遮住眼睛以下的半张脸,眯起眼睛看着那东西。
河伯道,“这种事情很好解决,你们年轻人干事就是不麻溜,呵呵……”
师无渡,“…………”
“我这里人手不够,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就麻烦你,把这东西的骨灰给磨出来吧。”
说着,河伯冲他挥挥手,让他走。
师无渡轻轻收起扇子,微微躬身,向河神一礼,“……是。”
师无渡踏出和河伯殿的大门,迅速把那只水淋淋的袋子丢给了跟随着的水师殿的侍从,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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