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无奈苦笑:“确实非同凡响。”
“这送子之事做得也可谓是非同凡响啊!”门口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五名男子款步而来,个个面容如画,细看都有几分的相似。说话的是其中一位着酱红长袍的男子,看上去比天裘年轻些许,却较之韬世他们年长许多。健步如飞,说完这句话后,自顾自地边走边哈哈大笑起来。此人便是四皇子天璞。
“四皇兄。” 八皇子天孚声如锦瑟,悠然若仙,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他走在最后,一袭青衣,黑发如瀑,随意披散,手持一把折扇,并未打开,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出尘的清逸优雅。他是天璞的胞弟,觉得天璞的话有欠妥当,便第一个出言相劝,但随即想想,自己也不免嘴角上扬起来:“不过……也确实荒唐。”声音似清风和煦。
“哎,八弟,四哥说得没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麒麟送子’吗?好寓意好兆头呀!”六皇子天熙一身玄衣,大踏步走在最前面,头也不回地挥手叹笑。他身材在几人中最是魁梧,少了其他皇子身上的那般贵气,多了几分不羁和狂野。
同行的另两个人均着紫色朝服,都不说话,只是笑。
一个武官模样,皮肤较其他人黝黑一些,看年纪是这五人中最长的,却也是身材健硕,背脊挺拔,一看便知手上是有些功夫的。
韬世见他,笑中竟带上几分孩童的纯真,忙起身相迎:“三皇兄!”
另一个则是文官模样,走在天孚半步之前,也是不急不缓,举手投足颇有股子书生气,很是讲究,此人便是五皇子天珺。
韬世上前几步,与几位皇兄逐个拱手行礼,天熙最是豪放不羁,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随后转向天裘,很是随意地拱手一礼。
而天裘则站在原地未动,只是与来人一一颔首回礼,尽显大哥风范。
三皇子天晁与韬世简单寒暄了两句,便走到天裘近前,一个抱拳,话语间毫不避讳:“听说后宫又添了新丁,我们这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这……该是天家小十二了吧。”
“三皇兄,”五皇子天珺闻言便是眉头一皱,紧几步上前,一拱手向着天裘和韬世行了个端端正正的礼,便马上转向天晁一本正经道,“虽圣上已是默认了这孩子,但终究还未昭告天下,未入皇籍,还不能算是天家的孩子。”
“哎,”天熙不屑地摆摆手道,“终归是要入的,迟早的事。”
“六皇弟,话不能这么说,按礼制……”
“按礼制,只要他身上留着天家的血,那就是天家的孩子。”天晁颇有些不耐烦地打断天珺,“昭告天下也好,纳入皇籍也罢,左右不过一个形式,老五,莫要迂腐了。”
“唉!”天珺闻言,不再争辩,只是情绪复杂地长叹一声。他掌管礼部,管的就是典章仪制,讲究的就是一个“礼”字,怎就成了迂腐?
一群人吵吵闹闹地进了大厅,着实热闹。
众人依次落座,才发现作为主人的天炽不在,四处环顾一圈,见他竟然一个人委委屈屈地团在角落。
天熙调笑道:“呦,我说小九,你怎么一个人窝在那,是偷藏了吃的在那吃独食呢?”
天炽往角落里又挪了半分,鼻下哼哼不说话。
天璞也跟着起哄:“九啊,莫不是有了弟弟,怕几位哥哥以后不再宠你,这是跟哥哥们撒娇呐?”
天炽闷声道:“去去去,你什么时候宠过我?我才不要做什么‘老幺’呢。”说完,他瘪着嘴转过头,委屈巴巴地看向坐在最上首的天裘。
天裘虽然为了玉琴的事生气,但没真想惩罚这个弟弟,只想着晾他几日,受够了教训即可,一看他那可怜劲,当即心下一软,叹气道:“左右你才是缓福斋的主人,怎么倒放着我们这些客人不管,不会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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