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备,下盘不稳,就会跟刚刚那样,连人带剑一起摔倒……”
南宫夜看着弯着腰在他身旁转来转去的阿蛮,她发髻上的步摇摆动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阿蛮直起腰,手中祭出剑,“好了,再来一次吧。”
这一次较量明显好了很多,南宫夜本就熟悉剑法,唯独就是使剑时有些不上道,被阿蛮这么一纠正,剑芒都强了几分。
试过几场后,阿蛮收起剑坐在长廊上,抬袖准备擦汗,南宫夜坐到她的身旁拦住她的手,从怀中掏出帕子,仔细的替她擦去额头的汗。阿蛮有些不自在,急忙从南宫夜的手中接过帕子,“我自己来就好。”
擦完汗的淡绿色帕子上满是汗渍,阿蛮将帕子展开,看着上面深绿色的蚂蚱,针法有些粗糙,像是新手做的,布料也不过是普通的棉麻布料,握在手中软软的。南宫夜见她一直盯着蚂蚱看,问道:“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阿蛮道:“看来送帕子给你的那人是十分重要了,每次见到你,身上都带着这个帕子。只是我实在想象不出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竟然会在帕子上绣蚂蚱。”
南宫夜哈哈大笑起来,“我当时拿到帕子的时候也很是奇怪,不过以那人的性子来看,她做出什么事都是理所当然的。”他从阿蛮的手中拿过帕子,“她当时告诉我,蚂蚱是她能绣得最好的一样东西了,为了绣好蚂蚱,她抓了不少蚂蚱束缚住它们的身子,照着绣的。”
阿蛮道:“看来是十分可爱的女子。”
南宫夜应和着她的声音,低低道:“是啊,的确是个十分可爱的女子。”他伸手在怀中摸了几下,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玉簪。南宫夜将玉簪放在阿蛮的跟前,“送给你,与你额前的玉坠是同一种灵玉,正好相配。”
阿蛮接过玉簪,通体黑色的玉簪上雕刻着繁琐的花纹。玉簪的中间有一条裂痕,像是断过后重新修好的。阿蛮摸着裂痕道:“这簪子,断过?”
南宫夜道:“一直带在身上想要送给你,不小心弄断了,我修了一下,希望你不要介意,这簪子,对我意义很大。”
阿蛮笑道:“你都送我礼物了,我还介意什么。只是无功不受禄,你无缘无故送我簪子做什么?”
南宫夜拿起簪子,插进阿蛮的发髻中,“什么叫无功不受禄,你帮我解了毒,我一直都想着该怎么好好谢谢你呢。”
阿蛮道:“你为了救我受了重伤,解毒不过是我能帮则帮,实在算不得什么。”
南宫夜道:“注灵解毒可不是叫什么能帮则帮,我虽不会,却也知道,那会损耗修为灵力。”
拓元端着茶水走了过来,给他们二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拓元问道:“天君找大祭司所为何事?”
阿蛮道:“你们可知,天族太子在北漠遭到毒手,漠北凶兽朱厌现世?”
南宫夜道:“略有耳闻。”
阿蛮道:“眼下天族中,有哪个皇子比得过太子龙瑾,天君找大祭司去,无非就是商量扶持哪个皇子上位,寻求氏族势力扶持皇子。”
拓元道:“可我听闻,天君与大祭司关系历来不好,这样的事理应不会找大祭司商量。”
阿蛮喝了一口茶,“眼下雷炎二族还不知会如何,四海不足为患势力不大天君也提不起兴趣,唯独只有女娲族,母后病着,就只能让大祭司去了。对了,按理说妖族也会去,妖族在南方还是有一定的势力,不过,我不认为天君会太过器重妖族。当年对付完你们魔族后,妖族和鲛族相继出事,那个时候天君不好动手,所以妖族势力保留了下来,妖君这些年一直安分守己,天君也始终没有放下对妖族的警惕。谁也不知接下来会如何,前些日子在漠北看到朱厌,我总觉得这神界,要乱了。”
南宫夜道:“天君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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