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而且,此次所进的还是这里最最可怕的刑堂。
甚是宽大的一间屋子,四处都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血腥恐怖的味道,这里就是个活生生的地狱!
一行押送的侍卫已交代好了狱卒,一干狱卒也很快就准备好了一切。
后至的定王舒适地坐入了摆上的大椅中,观赏着对面一座吊链刑架下站着的无名。
无名正对着他,却并未正视他,直直的目光中似空无一物。
秦元雄抚弄着虬髯道:“无名,何必呢?你又不是什么铜筋铁骨,迟早都是要求饶的,何必还多吃这一场苦头?现在悔改还来得及,本王也不想打烂了你这白嫩的身子,那多扫兴啊?”
无名这才正视了他一眼,清冷的目光中已是难掩厌恶,然后毅然一举双手,朝向了那两侧吊下的链铐道:“来吧。”
秦元雄恨笑了一声,稍一示意,那些已有些来气的狱卒就扑了上去。
两人恶狠狠地抓住了无名那双手,锁入了铁铐中。
别的人从刑架两边的绞盘上绞起了铁链这头,将无名拉到了个堪堪足尖着地的高度,又扒掉了他的鞋袜,把他的赤足用下面的铁镣固定住。
被吊成这种样子,无名只能踮脚直立着,全身的重量都着落在那点足尖上,非常难受也很易疲苦。
秦元雄欣赏着他的新样式,颇含威胁地调笑道:“小孽畜,你还记得皮鞭的滋味么?那很刺激、很带劲的,今儿就从这个开始吧,如今的你可比当年强壮多了,足可大享那种美味了。”
无名心中一阵痛苦,却坚定不移地面对着他。
秦元雄轻蔑一笑后,一声令下:“给本王好好款待!”
两名粗壮的刑手提出了泡在盐水桶中的皮鞭,站到了无名面前,耀武扬威地甩动起了皮鞭。
啪啪的鞭声立在偌大的刑堂中啸响,那两名刑手轮流保持着最盛的力道,照着无名身上左一鞭右一鞭地狠抽。
每一次凌厉抽落,无名那吊得紧紧的身体都会被带得晃动一下,一袭单衣上鞭鞭见血。
没过多久,他那件血迹斑斑的短衫就大烂了开,再度赤出的雪胸上一道道皮开肉绽,血痕惨艳,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如今的无名虽是比当年能承受多了,可那也只是个时间的问题,他终还是闷哼了出来,渐又变成了一声声惨叫,一条纤身已是鲜血淋漓,痛苦绷立的足尖下积了一滩血迹。
可那肆虐的皮鞭却无半分停缓,直至他被生生打昏了过去。
那两名极是彪壮的刑手都有些累了,悻悻看了眼刑架上的少年,舀起一瓢冷水就迎头泼去。
无名还没完全醒转,狠狠一鞭就又当胸抽上,他登一个激灵,正全心待承那没完没了地鞭打时,秦元雄却道:“这个已有些腻味了,给他加点调料吧。”
那两名刑手立在王爷的目示下拿来了旁边的盐罐,抓起了盐来,朝无名身上的鞭口极其残忍地抹去。
先前只是那鞭上浸带的盐水都让无名倍加疼痛,何况这样纯粹的盐蜇?他“啊”的一声大叫,痛得浑身乱颤,不由激烈挣扎了起来,扯得那些铁链锒铛震响,一双铁铐中的手腕也都已是鲜血淋漓,顺着衣袖褴褛、鞭痕道道的胳膊直淌下来。
秦元雄赏得有趣,笑道:“无名,滋味不错吧?这才只是个开始,后面还有得是好菜呢,你自觉能吃下几道?愿意求饶了吗?”
那两刑手一听王爷有话,便都很有眼色地暂停了下来。
无名大口喘息着,全身软软垂吊在刑架上,双足却还不得不直直踮立着,已被消磨得身心交瘁,却拼力一咬牙,很干脆地蹦出两字:“绝不!”
秦元雄浓眉一挑,微露出了些挫色,起身步上前去,威视了他一瞬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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