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人,坚定起誓:“愿终身为你裙下之臣。”
目光对视间,霜融抽回了脚,下了地,梁爻殷勤地把她领到饭桌前:“多吃点肉。你瘦了很多。”
“琴奴呢?怎么不在这里。”
“她在这军营之中,你不必担心她。”
霜融又不说话了,饭桌上就梁爻一直在说话,其实从前梁爻话少得很,但是他存了几年的话,一股脑地就想往外倒,说在战场上面的比较多,总好似不经意地提起自己的英勇。最后说起祁人进攻的事情。
霜融终于忍不住掐了掐筷子:“你真不明白我们如今各自的立场?通缉令上还挂着我的画像。而你,是这新皇最锋利的一把刀。”
“可你如今不是女公子了啊,我会去疏通,将你通缉令撤下。”梁爻之前也有私心,朝廷的力量当然要比他的大,说不定他就可以更快得到她的消息。他之所以能成为新皇最锋利的一把刀,也是由她开的锋。
“是,我已经不是女公子了,可是我骨子里流的血,永远变不了,抹杀不了我曾经的身份。我有可能随时复起,用我的身份,带领那如今一盘散沙的......。嗯......你们口中的反贼。化作沙尘暴,冲垮你们一手建立的你们理想中的世界,到时候复兴麟朝。重新建立起奴隶制度。”
梁爻欲言又止。
“以后你们要议事,提前让我避开即可,我也不想听。”
“你对我从无保留。”从前女公子议事从不避他,还会与他谈论时政,梁爻受益颇多。
“所以,这就是我的下场。”霜融撂下筷子。
谈话不欢而散。
一封官信从边境传到京都,不久上百匹快马就从京都便赶到了边境。
梁蔷一下马,就马上去找梁爻了。
“陛下圣谕,召你即刻回京,暂由我戍边。”
“臣接旨。”梁爻起身。
梁蔷正准备坐下和梁爻寒暄一番,毕竟也是许久没见了。
梁爻记挂着不知几时就要回来的女公子,担心她们两人撞见,女公子的身份被认出来,他无心寒暄:“边境事务繁杂,不若你先去熟悉一番。”
“说得也是,那就辛苦你陪我走一遭了。”
“改日吧,我今日累了。”梁爻心不在焉。
“你不是铁打的,居然也会累。”梁蔷取笑完他。
梁蔷快走到军营大门的时候,就见到不远处两个女子相携而来,本来营帐内偶然出现女子也并不出奇,但都是有士兵押着的。
这两人倒是出入自如。
梁蔷召来一个士兵:“她们是什么人?”
“卑职见过大人,她们是梁大人的故人。”
“故人?她们来了多久了?”
“半月有余。”
梁蔷总觉得其中一个女子有些眼熟,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你们上前来。”
霜融和琴奴看着梁蔷身后的百余亲随,对视一眼。老老实实走到梁蔷面前站定,梁蔷摆手:“你们走吧。”
才说完这句话没一会,她脑海里一道明光闪过,这双眼睛!是女公子!
梁蔷抽刀,下令:“麟都余孽,杀!”
霜融和琴奴听到这句话,知道梁蔷已经认出了她们,立马拔腿就跑,方向正是梁爻帐的位置。
梁蔷率人专门截断她们逃去的方向。越来越多的士兵,从不同的地方朝她们包抄过来,两人慌不择路,飞身爬上军营外的两匹战马,狠狠夹了一下马身,马就如离弦的箭,驮着她们冲出了军营大门。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无数的冷箭从身后袭来,山路颠簸,霜融被马晃得东倒西歪,她紧紧地拽着缰绳,像溺水之人,紧紧抓着一根浮木,她伏下身子,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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