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一把抓过昏迷的阿植,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喜服与对方调换,扛着昏迷的阿植便直接奔着阿古亥的房间来了。
他事先并不知道阿古亥的房间是哪一间,但是他知道定然是在府里最隐秘最安全的一角,被抓上山那天他意识还算清醒,为了避开阿扎勒的眼线古力扬扛着他先进了阿古亥的房间,等到天黑之后阿扎勒离开家,古力扬再趁着夜色将江源从阿古亥的房间扛到阿绮朵的房间。
江源凭着印象心里默数着要拐几个弯,该进哪个门,避开几波寻他的苗人后终于看到了那满是木香,一地木屑的犄角旮旯里的院子。
门,开着,江源目光露出几分冷意,一手抓着昏迷的阿植,一手握紧从阿植那儿顺来的鞭子,慢慢推开里面那道门……
屋里没有人,江源并未因此松懈,他随手将阿植扔在地上,关好房门,握紧鞭子朝内屋走去。
“哗。”凌厉的鞭子破空声直奔帘后的人面门而来,那人像是吓了一跳,忙忙出声:“是我!江公子这是想杀了你的救命恩人不成?”
江源脸上满是戒备,听清这声音之后心头一震,奚沉松开捂住险些吓得大叫的宋满的嘴,随意地在他身上抹了两把,然后甩甩手笑嘻嘻地走到江源面前,看着发呆的人儿道:“怎么了江公子,这才几日不见,就忘了你的老朋友了?”
看着他那双凤眼中的暗潮汹涌,心里默默骂了句妖孽,吐了口气,继续刺他:“听说你今日成亲,来得不巧我什么贺礼也没准备,不过咱们都这么熟了,江公子应该不介意我白吃白喝一回吧?”
江源看着那张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清冷,淡雅如雾一般的人此刻就站在他面前,像无数次梦里所见的那般模样,少年细致如美瓷的肌肤,苍白与绝美并存的薄唇,他言笑晏晏地在说着什么。
江源视线渐渐有些模糊,意识有些失控,等他回过神时,那双微微瞪大的美目紧紧倒映在他眼前,唇上是一片温软,江源下意识轻轻咬了一口,少年吃痛捂着嘴面上带着几分恼意,白净的耳朵也霎时红透。
“你们在干什么??”宋满目光呆滞如遭雷劈,此刻远在后厨,颇有先见之明没有跟来的穆清明冷哼:狗男、男,又开始了!
宋道长是个半条腿迈出红尘俗世的修道之人,一下受到这个刺激只想自戳双目向诸天神佛谢罪,非礼勿视,该不会因为这个污染了他纯洁的心灵日后不得飞升吧?
听到他气沉丹田的一声怒喝,江源这才缓过神来,他在回味那个吻,轻轻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眼光一刻也不肯从奚沉身上错开,顾左右而言他,“喝了酒?”
奚沉羞恼地瞪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江源伸手想抱抱他,奚沉早有防备退了一步,江源一个眼刀杀到宋满身上,一根筋的牛鼻子老道躲在奚沉身后,也不怕死地瞪了回去。
“呵,”江源冷笑一声,不再看他,“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一个人?”
“想什么呢,公子自然是做了万全之策才到这儿来的!看着你们年纪相仿,一个救人,一个等人救,啧啧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宋满并不认识江源,也不知道江大公子是多金贵一人,见他这副做小伏低的模样,只当他与自己一样也是要抱奚沉大腿,靠他搭救的。
奚沉向江源使了个眼色,江源立刻配合,“阿珩带着这么多人是来抢亲的?”
奚沉一哽,居然又被他调戏了,“是啊,传闻圣女生得花容月貌,人人都有爱美之心,我又怎么会例外呢。”
“哦,原来是这样,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传闻不实,那位圣女我见过了长得也不怎么样。”
奚沉微笑:“这不怎么样的圣女也能绊住江公子这么多日,若是怎么样了公子岂不是连魂也要给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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