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争气的小崽子们就更担忧了。
如果真要对上那么强大的敌人,看来他往后可就不能懈怠了,需得好好操练他们,唯有如此,方能在浩劫来临时能逃得比别人快些,这样也就能多一分生机了。
赤鹭虽然心中也很不安,但她却不能自乱阵脚,她又怎会不知那些东西的可怕呢,只是就算他们可能要面对无法战胜的敌人,但她赤鹭却不能未战先怯:“……希望是我们想多了。”
………
言落埃在与颜阁主辞别后,在御剑飞行时都有些犯困,这一时半会儿的也赶不回宗门,索性在外寻了一处山洞,探查后在洞口和周身布上防御阵法后,取出储物袋里的床榻,躺上去没一会就睡着了。
在梦里他又回到了幼时读家学的时候,坐在课堂里听着先生的谆谆教导,课上的内容都是幼年时学过的,他早已了然于胸,看向窗外的春景,陷入了回忆中。
讲台上须发斑白的老夫子,看到言落埃不认真听课却看向窗外,表情不快地放下书问道:“落埃,你来回答一下何为君子?”
这道题明显超纲了,看来夫子是生气了。
小小的言落埃一脸淡然的在同窗们的窃笑声站起来,孩童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室内:“回夫子,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意思是君子实行中庸之道,就像登高山一样,必定要从低处起步,就像走远路一样,必定要从近处开始,寓意做事要循序渐进,踏实稳重。”
夫子听了满意的点点头,摸着花白的胡须赞道:“嗯,不错,其他学子可听明白了?你坐下,下次听课不可分神了。”
言落埃双手抱拳,躬身谢师:“是,多谢夫子教诲。”
在这小小的家学里,年方五岁的言落埃仪态周全,举止文雅,得到了夫子的另眼相待,对其赞赏有加。
言落埃在这边体会着人生百态,那边的颜阁主已经到了南冶境内,踏入了狐族的领地,却被边境的妖修给拦住了,他也不恼只发了传音符给赤旖。
待狐族将外患解决后,天色已经蒙蒙亮起,赤旖已经收到颜阁主传来的消息,他启程前去迎接颜笙,白沁与他们分别后,回了洞府。
苏墨与岚已经调息的差不多了,从入定中醒来,发现白沁已经回来了。
“白前辈,您回来了,今夜可还顺利?”
白沁才刚回来,正准备去沐浴更衣:“嗯,已经解决了,不用担心。”
苏墨也因此松了口气,此间事了,也到了该出发的时候了:“前辈,我们叨扰您这么久,也该启程前往东洲了,特此来向您告别,多谢您对我们的诸多照顾。”
白沁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他取出几株茗草装进玉盒封好,又拿出几个玉简分别给了苏墨和岚:“这是你们采摘回来的茗草,它的功效你们也知道,茗草能解冥花毒,也可解世间百毒,这几个玉简里记载的是一些功法以及沧瀚大陆的全貌图。”
苏墨有些震惊,前辈竟然把功法都给了他们,“这……这也太贵重了,晚辈不能收,我们在您这里受到诸多照顾,还未能报答您,又怎可……”
白沁心中有些烦闷,打断她推辞的话,“长者赐,不可辞,这不是你们人族修士所遵循的礼法吗?不必客气,这些你们总会用上的,莫要推辞了,你们自去吧,我……就不相送了。”
白沁面色平静地说完之后就进了洞府里,他转身就看到了角落里蜷缩着一只赤狐,它身上被一层红光笼罩着,明显是在自愈中,它就是被赤旖救下的赤黎,苏墨将其抱回来后发现它伤势很重,就将它交给白沁照顾了。
白沁转开视线在衣柜拿了身干净的衣衫去了里间的寒潭,设下一层结界后,褪下层层叠叠的衣袍,取下发上的女式发簪,将头发散开后踏入水中,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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