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后,无声无息的,吓得文琅“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别怕,是我。”楚穆之很不走心地安慰她。
文琅拍拍胸口,心有余悸地白了他一眼:“你走路可不可以发出点声音啊!我要给你吓死了!”
“那我给你立个筷?”楚穆之提议,文琅拿不准他是不是在开玩笑,没好气地说:“不用了!”
那头夕姐在说话:“那个人是之前监狱里送过来的死刑犯,名字叫······”后面的话好像加了混响,文琅听不清,“什么?夕姐你刚说什么?”
话音刚落她就觉得不对劲,虽说夕姐在那头她在这头,但又不是长江头和长江尾,一间办公室就那么大,没道理她会听不清夕姐说的话。
后面发生的事文琅就不大清楚了,再睁眼时,楚穆之正在背后给她做推拿。
她盯着身边素色的沙发布看了几秒,哀叹道:“为什么遇见你之后我就一直在晕啊?你说说这都几次了?”
楚穆之毫无心理负担,格外冷酷无情:“这是你的问题。”
“······要不我看你别干了吧。”文琅气若游丝有气无力。
她悲愤欲绝,差点想站起来和楚穆之撕打,无力的身体适时地阻止了她这个无理的要求。文琅环顾四周,发现夕姐不在,留下个面色苍白的小法医,睡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好了好了停吧。”文琅开口,临近夏天他们的警服也换了薄款,楚穆之细长但有力的手指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按在她背上,有点刺激还有点尴尬。
但楚穆之并不能理解她的尴尬,自顾自地又按了一会才收手说:“那东西你闻得太多了。”
“明明才两口······”文琅抱怨,她眼珠子一转瞟到夕姐桌上的电脑,恍然大悟,“我就说我一直忘了什么东西!那个帖子!”
“帖子?什么帖子?”
文琅挣扎着想去摸手机,摸了两下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外套不翼而飞。察觉了她的意图,楚穆之咳了一声从沙发背上把她的衣服拿下来递给她,毫不避讳地说:“换季,穿着外套睡会感冒。”
文琅一边翻着手机里的截图,一边思考“独处时给昏迷的女性脱衣还动手动脚”的行为能不能构成性骚扰,但看楚穆之一脸淡定好像自己不过给个洋娃娃换了衣服一样,就没了脾气。
“白苏芳不是第一个人,”文琅好容易才从犄角旮旯里头淘出那几张可怜的截图,献宝似的送到楚穆之眼前,“年初开始其他城市就发生过这样的事。”
那个帖子别队删的快,但文琅直觉这帖子后面有隐情在,眼疾手快地截了几张图,虽然不完整,这时候却起到了作用。
“总之就是说,”文琅撸了一把自己有点散乱的头发,“我们警方有一个专门的论坛,这个帖子就是上面的。我前两天没往这方面想,刚才看到监控录像才觉得这两样东西性质有点像。你觉得呢?”
没有回音,文琅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楚穆之你觉得呢?”
楚穆之这时候才抬起头来,明显有点愣神,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一双眼直直望向她,文琅被这一眼看得毛骨悚然,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一直窜到头顶,她结结巴巴问:“怎、怎么了?”
“······没什么。”楚穆之定定地看了她一会,眼神一松,好像拉满的弓弦骤然被放开似的,有点颓丧地靠到椅背上。
文琅等着他的下文,这件事约莫与她有很大的关系,她想。现在楚穆之应当处在天人交战中,这个时候她最好还是不要去打扰他的好。
楚穆之颇有些苦恼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俊朗的脸上写满了疲倦。文琅耷拉着脑袋重复看那几张图,差点把手机屏给看穿。
“好吧,”楚穆之叹了口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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