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群仙堂偏殿外横梁上的某个暗处,遮天正躺在上面偷听,看那样子已经来了多时,元宗等人的谈话被他听得一五一十真真切切;当听到后面什么魂飞魄散的时候,遮天不免有些想发笑:“不过十八年而已,当事人很多都健在,这样的玄门哪里还有什么机密可言?还魂飞魄散,不过是诓骗无知后辈罢了。不过月牙印再次出现,这可是一件大事,我得马上赶回去...”
原来遮天是准备去找元宗报道的,刚走到屋外却听见他们四人正在说到乌月闯入云台的的事情,于是赶紧躲到横梁上去听听他们有什么打算,结果没想到却听到了月牙印记再现世间这个大秘密。
遮天身影一闪,人已经到了太华南苑;又一个恍惚,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冷月的房间。这时,群仙堂的房顶上却有人把遮天的踪迹尽收眼底,这人在心里直摇头:“这太华真是没有秘密了,这般戒备,老家伙们却犹入无人之境。”
只见房顶这人一身粗布打扮,腰间系着一只酒葫芦,往上看去比遮天更显苍老,他拿起葫芦喝了一口酒喃喃道:“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这老家伙就当一只黄雀吧。”说完,这人身形一晃也一丝声响都没有的落到了太华南苑的房顶上。
“义父,乌月怎么样了...”冷月见遮天悄无声息就进了房间却并不慌张,似乎早已习惯了遮天这种来去无影的行为。遮天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于是就把冷月视若己出,私底下还收为义子;将来也准备把伏魔岛传给他。
“冷月,为父马上就要动身回伏魔岛,伏魔岛在太华的一应事务就由你全权负责吧。”说罢,遮天还摘下了掌门令指给他。
刚来就要走,冷月有些担心:“义父,乌月是不是出什么事儿?”
“他没事儿,我让他回去了...”遮天说到这儿脸色有些阴沉下来:“冷月,你要记住,你没有父亲,如果有也只有我是这一个父亲,你亲生父母还有弟弟都早死了,至于怎么死的,你要对这一切的一切一无所知”。
“孩儿明白。”
“不然当年那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冷月点头称是,然后转过话题又问道:“是不是伏魔岛出事了?”
“我们父子俩都来太华了,你妹妹一个人在家我有些不放心。”遮天说道。
冷月一听,这明显不是真正的原因,不过既然义父不想说,那也不好多问:“我动身的时候,雪衣妹妹就想跟我一起来。现在离启盟大会还有两月有余,义父回去不如带妹妹一块儿来吧。”
遮天道了一声“好”就径直朝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对冷月提醒说:“冷月,不要让人知道我来过太华,我们没在太华见过,这是秘密。”
冷月点头称是:“义父走好...”
话音未落,遮天已经消失不见。酒葫芦老者一晚上听到好几个“秘密”,他想起来都不免有些哑然失笑。这老者心道:“看来我逍遥子也得有一个秘密,秘密就是不能让人知道我知道这些秘密。”
想到此处,逍遥子觉得那我也得是还没到过太华吧;然后也是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天上的一轮弯月在云层里探头探脑。
丰州镖局的船靠了岸,却没有一个人下来;原来太华南苑的那些客房要么很小要么是大通铺,肯定不如大船的房间,所以丰氏兄妹两人决定明天吃过早点在出发上太华,沐歌自然也只得随他们。
丰佐是丰雪和丰铃的父亲,他因为帮玄盟押送物资已经提前到了,而兄妹两个人一路上游山玩水自然是晚了许多时日。丰佐住在太华南苑,天一亮,就有小厮来报,说自己儿女还带着一个朋友上山了。
兄妹到南苑见到自己父亲,少不了诉说一番路上的古怪奇事;特别是那丰铃,说完儿偶尔还对他爹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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