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明白和理解你们兽类的欲望。”
众“兽”吃惊地望着她。
“这是很正常而美好的。”白芷继续道:“对于平常生灵和多数人来说,这是一件关乎繁衍生息的大事,但对于另一些人来说,他们会更重视从中获得乐趣,乐趣的来源如果是一起做这件事的人,世人就会称它□□情,但如果是这件事本身,那么这件事,连带做它的人,就会被认作荒淫。”
“谁教你的呀?”云蔚有点坐不住。
“这些道理都是慢慢悟的。”白芷又道:“观泽大人和蔚哥你,就属于前者,你们既不需要对方通过这个生孩子,也不会时常换新,所以你们是正常而美好的。我还知道你们同平常男女不一样,你们还需先分上下,比如你就在……
“好了好了,”云蔚赶紧摆手,阻止她讲下去,“你分析得很对。”但你一本正经讲的样子真的不像个正经草。
“我们说回乔砚的事。”云蔚继续道。
“蔚哥,这儿还有个。”红烛抱臂倚着柱子,用下巴指指身边的束竹,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放下了捂着她的耳朵。
“你有什么疑问?”猎尘耐心等待答案。
束竹沉默了好一会儿,颤声开口道:“你们,不是人。”
要不是她的声音里真的有抖成筛糠的恐惧,众人真的会以为这句话是在骂人。
“哎呦。”云蔚一副“把你给忘了”的表情,像红烛挥挥手。
红烛看了他一眼,旋即戳了一下束竹,回头示意她往后看,问:“怎么样,好看吗?”
她身后,不知何时长出了数条两尺有余、鲜红似火的毛尾巴,它们柔如絮尾,亮如华缎,凭空肆意摆动,如绽放了一大朵靡艳的多瓣莲,其中一条忽然游离出来,蹭了蹭束竹的手背。
尾毛划过手背带来的细微触感在头皮上放大了数百倍,束竹看着它们鲜活摆动的样子,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卧槽唯一的想法居然是佩服自己的敬业,盘点之后一共九条。
她缓缓抬头,竟看到红烛的眼睛拉成细长的两条线,眼尾高高挑起,暗红色的瞳孔微微转动,说不出的诡秘傲慢。
“你是九尾狐?”她问。
“是呀。”身后传来猎尘颇为诡异的少年音。
束竹浑身发抖,冷汗爬了满背,她缓缓转身,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猎尘一脸少年气,正向她露出两颗犬齿,笑盈盈幽森森道:“来个梨?”
他伸出递梨的右手,在束竹眼前倏然覆上了黝黑发亮的皮毛,白皙饱满的手掌和指腹上虬结出黑色的茧子,不断地织起一层又一层,最后化成五个坚硬的肉垫隐藏进了长毛中,锋利尖锐的指甲微微弯曲,凭空划出一道寒光,朝向束竹。
束竹盯着他递过来的梨,上面还带着狼爪划过的四个口子,那个爪子又握紧了一点,口子愈发的深,有汁水顺进了指缝,束竹脑壳冰凉,感觉下一刻就该有脑浆子配合出场了,于是连卧槽都没说出口,便径自晕过去了。
红烛眼疾手快地揪住她衣后领,把快要砸在地上的她掼到椅子上。
“你轻点,我看着都疼。”云蔚嫌弃道。
“都晕了,感觉不到。”红烛已经收了尾巴,面无表情道:“睡一觉起来说不定什么都忘了。”
云蔚不置可否。红烛便就着提衣领的姿势把束竹拖走了。
乔砚的小宅子和左月镜就隔了一条小街。云蔚晚上溜达出去买个串儿的功夫,白芷就回来了。
“烛姐就前面的钟楼上,凡有异动通灵草会传信给她。”
“嗯。”
云蔚吃完手中的一串土豆,把剩下的递给她,道:“早点睡吧。”
“你要出去?”白芷问。
云蔚点头,见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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