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掩盖了疑问,他还没反应过来,手鞠就已经拉他又回去了。
于是,正当我爱罗回到餐桌上,正襟危坐,正要开口时叫正在专心致志吃天罗妇的零依时,祭就把衣服拿来了:“手鞠大人,零依,可以走了,我爱罗大人,你们换洗的衣服放在那里,我们先去咯。”
“祭,我怎么觉得我背后有点凉飕飕的。”留美子感觉后背拔凉拔凉的。
“我也是,这么热的夏天居然有点冷。”
源头是手鞠,还有勘九郎,他还没吃饱呢。
浴室里。
“哦拉,我爱罗!”鸣人正一个人冒着半个头在水里咕噜咕噜地冒泡,突然看到熟人真的很是兴奋。
“鸣人?”我爱罗有点没反应过来。
“哟,鸣人,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跟着好色仙人修行啊。”
“可是这个澡堂里就只有我们三个人。”
“好色仙人肯定是跑去偷看女生洗澡了。喂,我爱罗,你……”
“好了,那我陪你聊聊天好了。”勘九郎无奈地笑了,明知道手鞠在会没事的,我爱罗还是匆匆跑出去了。
从前敌对的鸣人和勘九郎顿时对彼此产生了亲切感,和干瘪的钱包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夏风轻吹,不远处的澡堂里热气满溢而出,像一口刚出锅的清汤水。
而我爱罗再次看到零依的时候,她已经冲完澡换回刚来时那套衣服,浅紫的色泽并没有因为搓洗而褪去,更衬得她脸上的白净。
零依并没有进去泡澡,她不喜欢被人盯着看,虽然体质较差,但是她还是期待天冷的时候,尤其是白雪皑皑的冬季,然后掏出手帕,轻轻印掉额上的汗,带着红扑扑的脸抬头看着他。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听着夏虫的叨扰。
手鞠的之前的所有对白,他都听到了。他想是手鞠误会了,他们并没有不说话,不过一直有个困扰他的问题是在于那声喜欢是否还作数,他突然想知道,迫切地想知道。
终于,我爱罗若有所思之后:“零依,是我把我们的关系想错了吗?”
“什么关系?”面对我爱罗突如其来的提问,零依感到莫名眨了眨眼,像是在说我们是有关系的吗?
我爱罗看着这对水汪汪茶色无辜的眼睛里的神情,深长地呼出一口气,一时无言,淡色的瞳孔里的色泽在夏夜的月光下波光粼粼,一望无际。
如果我爱罗的时代有网络,他绝对会在博客上看到这样醒目的标题——冷场演员第一名,就是他眼前的少女。
零依完全听不明白我爱罗的意思,又挪了挪身体,不自觉地挨着他,靠近我爱罗好像变成了她的一种习惯。
我爱罗低头看着零依,像个粘呼呼的雪人,心情有点复杂,但这一下也打消了他的顾虑,至少她不讨厌自己就够了。
很久以后,零依才学会表达,她不止是不讨厌而已,还很喜欢,非常喜欢到会用词混乱的那种。
“我爱罗。”零依蜷缩着身子,也不看他。
“嗯。”我爱罗侧过头看她盯着远处发呆。
“我爱罗。”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
在我爱罗的眼里,零依已经快要埋成一只鸵鸟了:“什么事?”
听着他这一声声的回应,她忽然觉得还是不够:“只是……想叫你。”
我爱罗竟然有些懊恼,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拖泥带水,便付诸行动伸手一拉,零依便失了重心跌入他的怀里。
“嗯…”她轻哼了一声,在下一秒便嗅到他身上带有竹墨的香气,耳朵里有胸口上一阵一阵强而有力的搏动,扑通扑通地,像远处吵杂的小青蛙一样此起彼伏,填满她的耳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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