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病在床了,你一个姑娘家,掺合进来干什么?”
冯倩儿第一次这么近看这个名满京城的小霸王七皇子,见他容貌俊美,风度高贵,心中就有些晃漾,想到石薇那张漂亮的脸蛋,竟把这么好的皇子也勾引了去,心中那股不忿又蠢蠢欲动,恶向胆边生对孟辰道:“殿下可见到那帕子了?那确实是石姑娘的帕子,难道您就不怀疑石姑娘的品性?否则,她一个未嫁姑娘,怎会有帕子落在别人家?”
孟辰闻言,瞬间瞇起双眼,露出锐利的杀意,冯倩儿一惊,打了个寒颤,又不敢再看,连忙躲到父亲身后去。
因孟辰方才只提到纸条,全然没说关于帕子的事,安达侯夫妇跟冯忠凯皆是一头雾水,冯忠凯为了保命倒是机灵,连忙跪爬几步前进道:“殿下,小的从不知什么石姑娘的帕子,就像小的刚才所说,之前只在睿王府意外见了石姑娘一面,那也是小的无意走迷了路,更不用说什么帕子落在我们家了!”
冯倩儿本是想诋毁石薇在孟辰心中的形象,谁知自己亲哥这么快就拆台,不禁咬紧唇瓣,面露不甘。
安达侯如今也不想为女儿掩盖什么,连冯忠凯都不知道的帕子,女儿如何拿到,并用来威胁石姑娘名誉?方才话里话外,还想挑拨石姑娘跟孟辰的关系,他竟不知,自己女儿心思竟如此深沉!
他也是男人,自然明白如今孟辰怕是期待着纳美妾,这样的挑拨离间,不但没有效果,还会引来孟辰更大的怒火,安达侯当机立断,回身打了女儿一巴掌,骂道:“事到如今,还不赶快说实话?你究竟怎么拿到石姑娘的帕子?又为什么干出这种事?”
冯倩儿从未被父母打过,如今忽然被打,脸上立刻热辣一片,她扶着脸颊,这才后怕起来,一向位高权重的父母,这回看起来竟兜揽不了她闯的祸?冯倩儿呜咽一声,断断续续哭道:“女儿……女儿只是看哥哥受伤,还、还请不到大夫,觉得这都是石姑娘的错,才想出了这办法!若是石姑娘早点说他们家跟七皇子有亲事,我们又何必得罪七皇子?女儿……女儿也只是想说,拿那帕子跟一张假造的纸条,不管石家马车里是哪个,得了东西,自然会顾忌名声,劝七皇子别再针对咱们侯府……那帕子,只是之前女儿跟石姑娘借的,忘记还她,今天才想起来可以派上用场……”
冯倩儿这番说词倒是合情合理,一片为家人的心思,安达侯暗吁一口气,对孟辰道:“殿下,您看,小女也是不曾考虑后果,她年纪尚小……”
孟辰却冷哼一声,命张平将那林福嘴里的布拿开,问他:“你今早陪冯姑娘出门,在石家外等了多久?”
那林福只当这是救命的浮木,立刻知无不言:“回殿下,等了一个多时辰!”
孟辰又问:“你可看到我骑马到石家?”
林福点头如捣蒜。“看到了!”
孟辰忽然对安达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安达侯只觉心中发寒,只听孟辰又问:“你可认出后来出去的马车,后边跟的是我去石家的那两个侍卫?”
林福犹疑一下,他感觉冯倩儿的目光如刀子般射过来,但想到今日他已说了这么多,在侯府也逃不过一个死,便咬牙道:“奴才认得,还曾提醒姑娘,后来出去的马车,车中坐的只怕是七皇子,不知什么原因换马为车罢了。”
林福要去递那东西,自然也得摸清楚风险,所以仔细地辨了人,还提醒冯倩儿,只是冯倩儿说服他七皇子必不会拿石姑娘的名声宣扬,又许他一大笔钱,林福才依言去做。
他这么一招认,冯倩儿软倒在地,安达侯夫妇跟冯忠凯面色难看,若只是为家人心疼想了这昏招便罢了,但设计的人从石家主子变成七皇子,那差别可就大了!
果然孟辰冷声道:“安达侯府好教养!一个小姑娘也敢利用本皇子来坏从二品官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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