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石罔效的诊断。
这些事看来七皇子并不知道,所以才让皇帝命他去石家看病,魏本江也面色如常,领命就要退下。
孟辰本想抓着冯忠凯跟过去,但敦淳帝开口笑道:“辰儿一路奔波,定是十分疲惫,先去流光殿歇着,晚间给你办洗尘宴,你几个兄弟姊妹也长大许多,都来认认。”
孟辰踌躇片刻,心中闪过石薇那被他吻过泛红的脸蛋,但到底与父皇十年未见,若这时还忙着石家的事,倒引得父皇不喜石家,便微笑着答应下来。
他这才注意到眼神不善的冯忠凯,便冷笑一声,忽然将他掼倒在地,不等冯忠凯反应,竟往他身下狠狠一踹!
冯忠凯不防,一时哪忍得住不要喧哗,便惨叫打滚起来,王寿上前斥责也阻止不了。
敦淳帝愣了下,看儿子下手那么重,只怕这安达侯府小儿伤得不轻……不过他不愿落了儿子面子,竟当作没看见,让王寿服侍着自己往后殿而去。
孟辰踹了冯忠凯这一脚,又叫来侍卫,吩咐把人丢到安达侯府门前,并要人大肆宣扬,安达侯府得罪了七皇子,谁敢为冯忠凯医治,便是跟七皇子过不去。
冯忠凯听了这话,心中大怒,又惊惶不已,想跟孟辰讨饶,孟辰却不给他机会,让人拿粗布塞他的嘴,拖着他出别宫去了。
孟辰又命自己的人跟在魏本江身后,悄悄将魏本江去石家看病这事宣扬开来,务必要让京城众人知道魏本江去了石家看病。
他是在正殿前吩咐人做的事,吩咐完了,他扫一眼四周有意无意望过来的众多眼神,也不在意,自去流光殿歇息。
二皇子孟亢在自己殿中打听到消息,方才本就十分犹豫要不要去正殿捞救冯忠凯,听了孟辰竟不顾分寸,要公然与安达侯府为敌,心中窃喜,也不阻止,一心想着如何让这事闹得更大。
至于石永年受伤的事,二皇子倒没那么怕皇帝查出什么来,他将这事首尾抹平得干干净净,且过了一个月,哪里能查出东西来?
至于二皇子与其他人本来心中暗自猜测七皇子回京后,竟抗旨不先到别宫去,肯定会惹了敦淳帝不喜,如今看敦淳帝轻巧巧揭过,皆是心中不忿,但到底想拿这事做文章的心思也歇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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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本江带着小厮坐马车来到石家,石桢听了陪侍过来的太监口传旨意,便跪下谢恩,石桢也是知机的,装做魏本江不曾给父亲看过病,谨慎小心的将人迎进府内。
石桢让人将太监带离开暂且歇息,便领着魏本江到父亲的住处,因先暗地通知了那寒老,所以进去时只有一些下人随侍。
石薇带着丫鬟们跟寒老则进了旁边的暖阁避开,石薇正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寒老一听宫中派了太医来,便要回避呢?
此时离石父服下驱寒散已有一个时辰,那魏本江一见石父的气色竟与他昨日来看时有所变化,心中奇异,又伸手过去仔细把脉一番,面上更是惊讶。
石桢见那寒老避了开来,心中还在犹豫不知该不该告诉魏本江有一个军医替父亲看过的事,那魏本江就先对他的小厮道:“我有几味药忘了带,你去外头药铺替我买来。”
石桢忙道:“魏太医缺了什么药?家中库房向来备有一些药材,近来为了父亲的病也备下好些,说不得家中就有。”
魏本江摸了摸下颚的胡子,他只是借机暂且把自己小厮引开罢了,便随意说了几味药,石桢当即叫来管家,命管家带那小厮去库房查看。
房里只剩石桢跟魏本江以及几个石家的下人,魏本江便让石桢把下人们屏退,石桢虽不解其意,但还是照做。
魏本江才开口:“不知令妹可与小石大人说过,昨日我已来过这里,替石大人看病了?”
石桢忙说自己知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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