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北二街有家‘客再来’,价格还算公道。”
“谢谢官爷!谢谢官爷!”南衣赶忙弯腰鞠了几鞠躬,万分感激地牵着驴走了。
待稍稍走远,身边骑驴的蛊美人道了句,“你这谎话信手拈来的本事,倒也算个人才。”
南衣回头粲然一笑,“小的这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本事。能服侍好林公子才是关键。”
“接着。”一块金裸子被丢到了她手中,“咳咳……待到了木山,再与你重赏。”
眼睛一亮,这可比那主子公子大方多了!南衣立时干劲满满——去了木山解了蛊,还有赏金拿!
“谢谢林公子!”
刚把金子揣怀里,南衣转念一想就觉得怪了——蛊美人这金子是哪拿出来的?
先前自己在地宫救他的时候可是衣服都扒了一遍,没见到钱袋和金子啊。
难不成是自己离开地宫那两天,他去某个棺材里弄出来的陪葬品?
心底一寒,南衣赶忙摸了摸金子压压惊——不管怎样,都是金子。她不嫌弃,不嫌弃的。
找到衙役说的“客再来”客栈,想着蛊美人这身子,南衣咬牙只要了一间大屋。
——两间还是太贵。
万一蛊美人身子再出点问题嗝屁了,她也跟着嗝屁就不好了,反正美人睡床她睡榻,不碍事!
安顿好蛊美人,南衣下楼点了些热菜端进屋里,总算吃了顿好的。
接着帮着蛊美人洗漱一番,便扶着他上床歇息。
见他闭了眼,南衣这才下了床帐,自在地去洗漱了。
屋里就点了一盏油灯,算不得亮,南衣找了个背着蛊美人的地方,熟门熟路卸了□□,痛快洗了把脸,又用热水烫了个脚,舒舒服服地躺倒榻上。
反正自己早上肯定比蛊美人醒的早,偷偷再易上容就行。
悄悄窝在被里松了松裹胸,南衣疲累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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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依旧住在“客再来”,南衣得去搞定牛车。
也许是先头太过勉强撑着,一住下来,那蛊美人看着更虚弱了几分。
南衣赶忙借了客栈厨间给他煎了药,喝下去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效果,反正看着是睡觉睡得更多了。
多睡睡好,睡得多伤才好得快。
扎好棉袄,南衣又瞅了眼睡得安安静静的蛊美人,撇撇嘴离开屋子——这人倒是真信得过自己。
下楼,和掌柜打听了下在哪有牛车卖,南衣便走出了客栈。
若是租车必然就要租车夫,人多口杂,容易走漏风声。买车才是最佳选择。
但是买车的话……这刚到手的金裸子就要没了,还得贴上自己的一些小金库。
——待到了木山,再与你重赏。
只有伺候好了大爷才能有重赏!
南衣果断决定——把驴子卖了买牛车!
马车太贵不值当,而且蛊美人着身子可受不起马车颠簸,还是牛比较稳。你看之前那个“主子公子”坐马车脸白得都和鬼一样了。
按照掌柜指的路,南衣拐进车行,正要开口询问,余光瞥见一旁正在挑车的人,立时收回腿,掉头快走一路,躲到了隔壁的巷子里头。
扒着墙,她小心翼翼地探头看去——靠!她这是什么神仙运气?那个正在挑牛车的竟然是长风!
那“主子公子”是不是也在?他们也要买牛车继续往木山去?
她都耽误这么些天了,他们怎么才到奉宁!
南衣心中急得上火。
奉宁镇就这么大,这“主子公子”要是见到自己,或是见到蛊美人那就惨了。她这条小命真是刚见到点曙光就又被架上去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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