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合适。可是不打,心中那股气实在是咽不下去。
那人道,“姑娘救了我,我实在感激。方才一时误会,多有得罪,请姑娘见谅。”云蕾恼道,“你都快把我戳瞎了,哪叫误会呀!”她越想越气,道,“我不理你了。你就算再被那些黑衣人抓去,我也不理你了。”说着转身就走。
那人急忙追过来,给云蕾抱拳深鞠一礼,道,“是我方才无知,实在是对不起姑娘。姑娘若是不高兴,就打我几掌出气。姑娘恨我出手狠毒,便也在我眼睛上抓上一下。”
他说的情真意切,言辞恳切。云蕾不由得笑了出来,道,“我可没有你那么恶毒。”那人见云蕾笑意盈盈,想她应该不生气了,道,“真是我的不是,姑娘于这险恶之中救我出来,我竟这般恩将仇报。真是该打。”
云蕾道,“好了,我不生气了。我们各行其道吧。”那人忙道,“姑娘救命大恩,不敢或忘。敢问姑娘尊姓大名,日后好报答。”云蕾道,“我才不要告诉你呢,省得你天天惦记着戳我的眼睛。”那人道,“姑娘说笑了。在下实在是有恩不报,心中惭愧。”
云蕾道,“你这人真是奇怪,刚才就一副要和我斗得你死我活的样子,现在又非要报什么恩。早知道你这么麻烦,我就可不救你了。”她想了一想,道,“你非要报恩也行呀,我的包袱落在客栈,我现在可不敢回去了。可是我的银两都放在包袱里。要不你就给我些银两。让我好上路。”她笑道,“就当我刚才当了一回你的保镖。你呢,就出钱雇我的。那不就没有什么恩了嘛。”
那人道,“不敢,姑娘这般的保镖,我可雇不起的。”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包裹,递给云蕾,道,“姑娘,请收好。”云蕾接了过来,觉得甚沉,打开一看,竟是十几锭银子。道,“我可不能收这么多。”那人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何足道哉。姑娘义薄云天,侠义心肠,因我受到连累,我本就过意不去了。”云蕾见他如此说,笑道,“那好,我收下了。”
那人接着道,“姑娘是去哪里呀?”云蕾道,“我去苏州寻找我哥哥。”那人笑道,“真巧,我去办事,正好有一段路我们可以同行。”云蕾道,“你不怕我是要混到你们中间的么?”那人笑道,“姑娘武艺高强,若是方才想拿下我,真是轻而易举。方才是我一时冒犯。请姑娘恕罪。”云蕾道,“你一口一个恕罪,报恩。我都快耳朵起茧了。难道就不会在说些别的吗?”那人道,“姑娘说的是。”云蕾扑哧笑了出来,道,“我不和你说了,我们上路吧。”
两人一起同行,一会,那人又道,“聊着许久,还不知姑娘芳名。”云蕾道,“你可也没有告诉我你的呀。”她眼珠子一转,道,“不如让我猜猜。”那人笑道,“姑娘与我素未相识,怎么能猜出我是谁?”云蕾道,“那你可就不知道了,我师父素有知天地鬼神之能,她老人家掐指一算就能知道天下大事。我身为她的徒弟,虽说没有学全她的本事,但要算算别人的姓氏,也还是不难的。”那人笑道,“这鬼神之道只是传说而已,在下行走江湖多年,装神弄鬼的多矣,从未见过真正的大师。”云蕾道,“那是你没见过。真正的高人都是在山中修道,哪能轻易得见。”那人见她煞有介事的模样,不忍拂她的意思,笑道,“姑娘当真神通,在下愿闻其详。”
云蕾右手手指掐指算了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在那人身上,忽然道,“你必是姓周。”那人一愣,道,“姑娘好神通。我正是姓周。”云蕾笑道,“这下你可信我了。”那人道,“姑娘真乃神算,那必定知道我的全名了。”云蕾道,“我学艺未精,还未能算到。”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道,“这下你可服气了?”
那人惊疑不定,他从不信这鬼神之说,但见云蕾竟然知晓他的姓氏,心中起疑。见她亮如星子的眼睛看着自己,心中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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