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作罢,懒得看他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不归人虽位置偏僻,倒也十分热闹,偶有些权贵也让仆人从此处买酒。一天,凤微年刚走到门口,里面传来酒瓶碎裂、碰撞发出的噼里啪啦声,以及人的惨叫声,她立刻走了进去,才发现不归人整个门店被砸,老板一家被人按在地上。
凤微年怎么会不知道商业之间竞争的关系,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刻派侍卫将前来捣乱的人,抓了起来,闹事之首自然不服,凤微年报了太子名讳,那人立刻面露难色,胆怯如鼠,跪地求饶。
立了赔偿字据和不在捣乱的守信书,凤微年这才放人走了。
店家没想到,来人如此尊贵,又救了他一家老小的性命,立时感激不尽,免了她的酒钱,无论何时都可以来喝酒。
她自然开心。后来,无意中也知道了不归人有一条通往城外的暗道,是早些年皇室为了御敌建造的,后来,其他的都填了,不归人店家家里因为位置偏,大约被遗忘了。
凤微年忽然眼前一明,天助她。
至此,所有的计划均已完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凤微年一高兴,在不归人喝的有些醉,回府倒头就睡着了。
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凤微年最近的心情确实不错,还时不的在栖梧殿的小花园里,给花修剪枝丫,拔出杂草,一如在重楼阁一样。
夏天的尾声来临之前,迎来了一场小雨,凤微年倚在窗台上看外面的雨,打在树梢上,那树枝被雨水压弯,慢慢的从稀松、细长的树叶中间渗透下来,很慢很慢,压着些雨珠,倒是别有一景。
大陈喜好合欢花,这栖梧殿中有好几颗栽种数十载的合欢花树,正如同一个中年正盛的人,不断的长大,不断地遮风挡雨,甚是好看。
凤微年倚在窗台上,看久了雨,看久了树,却忽然悲从心来,快八个多月了,从冬末到春天,到夏天,如今马上入秋了,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能让慕容极、摘星揽月都未曾发现半点蛛丝马迹。
慕容极也就算了,毕竟在一切也就六七年的时间,可是摘星揽月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竟然半点也未曾发现什么不同吗,真是叫她寒心。
夏末的雨总是有些缠绵,经历了一夏的炎热,老天仿佛发了慈悲一般,让这场雨彻底浇灭了残存在大地上的热气。
凤微年是很喜欢下雨天的,以前无论是在靖朝还是在大梁府,她都喜欢在雨天支起一把伞,临荷弹琴,偶尔,兴致来了,便让揽月给她拿一坛酒来,兴之所至,一边喝酒,一边赏雨打莲蓬,一边弹琴。
后来,慕容极会陪着她在翠亭上赏雨景,偶尔她弹琴他拿起萧配合着她。
只是现如今,感觉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此时没有萧、没有酒、没有那个人,这雨景竟然失了色,没了味,反而滋生了些厌烦之感。
凤微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烦什么,在屋子里待得也有些乏味,所幸穿了件衣服,拿了一把伞让南烛跟着往东宫花园走去了。
两人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着,不得不说,一场漫长的雨袭来,又冷上了几度,凤微年穿着薄衣,嘴巴也变成了浅紫色,冷的发抖,南烛发现了,让她在原地等着,回去给她拿了衣服。
凤微年没有在原地等着她,沿着往花园去的路慢吞吞的走着,如同踩着蜗牛。她漫不经心的盯着一处看看,又看看那处。
忽然,远处两个人影并肩走着,凤微年不经意的一眼,却忽然愣住了,又急速的看了过去。
她不敢相信的看了看,怎们会,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凤微年不自知的跟了上去,那两人去的地方是贺兰薄喂鱼的荷花廊。凤微年不敢靠近,只站在荷花走廊的入口,一颗大树后面。她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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