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乖女,跟你爹睡觉去。”把花谢谢抱给君回雪:“我和我爹聊聊。”
“我来说。”君回雪不愿把难堪给她:“要打要骂,我都受着。”
“你就别添乱了,我们父女两的事,不要你掺和。”花不落朝他一笑:“谢谢困了,你好好陪她。”
他的花不落,不推脱、不逃避、不依附,从来磊落。在她身上,找不到女儿家的娇气与媚态,却屡屡教他心动神迷。
“嗯。”他愿意听她安排,把花谢谢哄回卧室。
丫环们鱼贯而入,把饭菜摆上桌,厅内两人举筷便吃。待腹中有了东西,花不落倒了两杯茶,规规矩矩站起,给花之望敬茶:“爹,女儿不孝,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父女两难得这么正经,气氛有些奇怪。花之望喝口茶,喉咙里咕哝出一句:“算你识相。”
“爹,我和君回雪之间,有个女儿是事实,但并不是他负心于我,今日我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讲给你听。”
父女两刚死里逃生,便进入子女教育时间。花不落自觉脸皮厚,对着老爹,稍作腼腆,也就算了。从无碍山初遇,到樱桃林救人,再到白鱼庄重逢,一一道来。
花之望脸上时阴时晴,把菜吃个光。
“爹,情况就是这样。”花不落做总结陈词:“我还没有想好是否与君回雪成亲,请你给我时间。”
她这般坦白,就是为了“从宽”。
“想!你好好想、慢慢想,千万别便宜了那小子!”今时不同往日,花之望本已生出不嫁女的想法,听花不落一番话,更是咬牙切齿——他好好的女儿,怎么就阴差阳错碰上这种事!
得,自已的女儿自己疼,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二话不说,一概支持。
“爹,真的吗?”花不落还满脑子“逼婚”场景,花之望这么痛快,大出意料,恨不得给她爹磕头。哪怕今日第一场赛事晋级结果尚未公布,她也提前安排了:“等我拿了纵天榜赏银,一定请你吃三百只醉春鹅!”
无碍山下有家老字号烧鹅店,花之望隔三岔五要去吃一顿。吃得多了难免上火,花夫人便克扣他零花钱。可怜花大掌门,吃鹅还得靠攒钱。
往日在家,花之望没少打花不落主意,每月女儿领到月银,他便鬼鬼祟祟带她下山,先合伙吃个饱的,顺便制定本月哪天再来吃完剩下的几顿。
此时花不落自动自觉把冤大头伸出来,花之望却一反常态拒绝了:“纵天榜?要它赏银做什么,你明天就去退赛,带乖孙回家找你娘。”
“什么?”花不落莫名:“你前面不还让我好好比赛别操心你的事吗!”
“对,别操心我的事。但这纵天榜你也别玩了。”花之望转入正题:“杭州城如今已成是非之地,越快离开越好。”
“江不休也是这般说,爹,杭州到底有什么事?”
花之望不知江不休的事,心中一个咯登:“不休说什么了?”
花不落简单把江不休失踪前后的事情说了,最后道:“爹,你都知道些什么?”
“别问,这些事情和你无关。” 花之望神色肃然:“明日就收拾收拾回家去,叫上不忧、不骄,护着不休,越快越好。”
“那你呢?”
“我得打听高德丝局伙计的下落。”花之望缓缓神色:“别担心,我会通知你负责此事的师叔师伯过来,很快也会回去。”
“你不走,我更不会走。”花不落蛮不讲理:“除非你给我三千两银子!”
哪壶不开提哪壶,花之望银子都在夫人手中捏着呢。他也蛮不讲理了:“叫你走就走,你就得听我的!”还举例子:“你看你女儿多听话,让她睡觉就睡觉,你得跟她学学!”
“她爹比我爹好看,她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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