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心得,却也略知一二。”张生道,“一般入阵需要一个契机,可以是违背常理的怪事。如母猪上树此等。”
郭狐狸回想一番,讶然一声,“御花园的那只百灵鸟,平日里都会叫郭大人郭大人。那日郭某路过之时,那百灵鸟却似置若罔闻般什么都不叫。”
张生惊讶,“郭大人竟然精通鸟语?果然是奇人异士。”
“岂敢岂敢,略知略知。”郭狐狸谦虚的拱手。
张生叹了一声,“道家阵法对奇人异士极为敏感,郭大人您日后怕是要当心些。”
郭狐狸面露担忧,“难道就没什么法子破解?”
一群人信口雌黄胡说八道热情甚高,言风风气得都要跺脚,扫视全场,唯有商扶唇角紧抿,疑似憋笑。
言风风连忙走上前去,叫屈道,“殿下,你给评评理,这人是不是胡说八道?”
言风风一开口,众人停止议论,视线嗖的一声全落在商扶身上。屏息凝神就等着商扶发言。
商扶目视前方,唇角紧抿,下颌抽搐,半晌没有说话。
郭狐狸满目忧伤,“殿下,为微臣正名就这么困难?”
“不是难,是太难了!”商扶终究还是捧腹大笑,声音都染着笑意,“祭酒大人,你是想笑死本宫,然后继承本宫的万里江山吗?”
郭狐狸敛眉莞尔,“岂敢岂敢。”
他坐下她的右手方,眉目含笑,遥遥望着帝位上坐着的姑娘,不顾威仪,捧腹大笑。不够端庄威严,不够精明忍耐,他看着却觉得心里很开心。
言风风大笑出声,“祭酒大人你听见了吧,殿下她都不信,你还在这瞎编乱造。”
言风风想嘲笑郭东临一番,发现郭东临的视线只落在了商扶身上。她是想开口打断,想让和她只隔着两步之遥的男人回过神来,可咽喉生生卡住,怎么也说不出来话。
郭东临是个靠女人的软脚虾,要不然她哥哥的祭酒之位怎么会被平白夺走?言风风一直如此坚信,可在郭东临投向商扶的目光里,言风风的坚信如最坚硬的城墙被打开了一道口子,随后溃不成军。
那时候言风风还不知道她眼里露出的希冀并着落寞代表着什么,只是心里堵得慌。她想着那个人的视线的在哪她最好也能在哪,那个人视线落脚的地方她也想挤进去。
商扶肤白胜雪,眉骨清秀,丹凤眼被桃红的胭脂微微勾勒,细腻的春桃色口脂描绘出丰润的唇形,稍稍抿唇,似水色溢出。她今日的妆容乃是云京最是火热的上春妆。而在云京会用胭脂上挑眼线技法的数不过一只手,其中就有宫中的葵姑姑。
“殿下,您这碧螺绿衫是郭大人寻来的,莫不是这上春妆都是郭大人所画?”言风风问道。
“郭大人若是有如此手法,那也是奇货可居了。”商扶笑。
言风风兴致高了几分,至少那人和商扶还没亲近至为其画眉的地步。“上春妆的春桃色口脂可是上半年就断了货。殿下到哪里寻来这些个好货色?”
“这妆是葵姑姑为本宫所画,用料本宫就不知了。”
“学生也想学这技法,能不能进宫和葵姑姑学学啊?”言风风神色央求着。
言风风是沈云川表妹,被林琅扒得很紧。言风风兄长言语既定的祭酒之位被郭东临捷足先登,后来言语外出游学,不出一年客死他乡。留下孤女言风风,更加痛恨郭东临,坚定了与林琅的联盟。如今这貌似讨好的架势商扶都看不懂了。
商扶迟疑道,“也不是不可以。”
“多谢殿下!”言风风笑得欢快,上前去攀上商扶的胳膊,温声细语的小声说话,“殿下,你有没有发现他看你的眼神很奇怪?而且总是盯着殿下。”
言风风突然像个自来熟一样贴近商扶,商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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