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倒是木射方便了。
李凝贞俨然要装死不去的,却听见李凝照说:“闲来无事,我同五弟一并跟你们去。”
先前连累李凝照名声受辱的良心债还未还清,李凝贞只能抿抿唇,难得没有煞风景。
李凝照只当她也是想去的,整好借这个机会跟京里的公子哥们熟络些,也好挽救扫地名声。
整日整日跟着一所伶人厮混是没有出路的。
两位皇子在场,便是如林敬品这般瞧不得李凝贞的,也只能管好自己的嘴,他们中有上次在东宫宴饮的人,可是领教过三皇子眼刀子。
虽说如今三皇子领个崇玄署的差事,可他们是知道的,这三皇子并非五皇子碌碌无为之辈,未经封王典礼的靖宁王府却仍旧在操持各应事宜,竟还井井有条的。
一行人去了处行乐教坊,摆了酒席,又在露天空旷的庭中置好十五根瓶装木柱。其中十根木柱子上赤字,五根柱子上墨字。抛木球以击打木柱子,赤字的木柱子倾倒得分,墨字的柱子倒了就负分。
李凝晔首当其冲的走到置好木柱前十五步前,教坊中的侍人递上木球。
当啷一声,木球击中了赤字为智的木桩子。
众人纷纷叫好,给李凝晔记上一分。
三位皇子尚在,赵徽不同于林敬品,他一素也是风流倜傥,尤其是处处多情,红粉知己遍布,也惯会来事。
赵徽站起身来,朝李凝照和李凝贞说:“三殿下、五殿下,四殿下已经博了头彩,二位切不了藏着掖着,可务必给我们露一手啊!”
一众子弟分为两派,一派随林敬品,不屑浪荡子。一派随赵徽,洒脱爽快,跟着赵徽起哄,谁也不介意声名狼藉的李凝贞。
李凝贞心口郁塞,一向躲在梨园里头避世,只是剑走偏锋式的埋藏自己,如今被这般侧目而视。心里不是滋味,一边怨怼自己不争气,一边感动父皇的疼宠。
李凝照觉察了李凝贞的低沉,不禁想是自己改不改带她来,是不是操之过急了,她从前只待在梨园,想来还是怯生的。
“三哥,我先吧。你压轴。”李凝贞主动站起身来。
李凝照见她已然鼓起勇气,便又鼓舞她:“三哥相信你,去吧!”
李凝贞吸口气,也不知道李凝照对自己哪里来的信心。不过,她倒真的会木射,是梨园里吴浇白教的。
接过木球,李凝贞五指扣住木球屈膝半蹲,右手里的木球滚出。
当啷一声,赤字为礼的木桩子倒了。
“五弟漂亮!”李凝晔一直以为五弟就是个酒色败坏的花瓶,不想木射玩起来,竟也有真功夫的,连忙吩咐侍人:“记分啊!傻愣着干嘛!”
人人都没想到风流梨园的五皇子居然能击中,想当年五皇子下个江南巡视都能险些丢了小命,如此弱不禁风的花瓶竟稳稳中了礼桩。
自然,也不是人人都会因此对李凝贞有所改观。
林敬品还是打心里不喜李凝贞,因为其连累李凝照的声誉。他祖父赞不绝口的李凝照,林家众人寄予厚望的皇子,因为李凝贞的连累,连正经的封王典礼都耽搁了。却又传出那样的流言,林敬品对李凝贞印象跌入谷底了。
待李凝照也中了一桩子,一番叫好下来。林敬品站出列席,向李凝贞道:“下官林敬品想跟五殿下赌一局,不知殿下可愿意,”众人皆嗅到一股戾气,心说这林敬品来者不善,未等李凝贞答话,便听林敬品又道:“下官愿以自己的官位做赌注,殿下可空手做赌注。”
众人皆愣住,不想林敬品竟拿自己的官位去逼迫五皇子跟自己较量一局。林敬品不要李凝贞拿出赌注,若李凝贞再不应下,她这皇子的脸就面就彻底保不住了。
李凝照低声同林大表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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