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姿势看似慵懒,脑子却是全副武装,“我差点忘了,成年人只讲等价交换,我真是嘴欠儿!自己挖坑给自己跳。只是你之前说对我并没有了解多少,现在为什么又开始对应家感兴趣了?”
顾译的神情丝毫未变,“我叔公一直告诉我不要去惹河东应家的女人,我只是好奇。”
跟着河东应家一起被嫌弃了,应欢笑了起来,“你叔公倒是个明白人!主家和分家近来确实关系有些紧张,好了,现在该你回答了,你有没有改变梦境走向的能力,或者说,第二个梦境里当我遇上连环杀人犯时,你有没有可能赶来救我一命?”
这信息量大得!两个问题相比较,明显自己比较吃亏。顾译早知道应欢不是省油的灯,看起来没心没肺五大三粗的,心思却极为细腻,脑子转得也快。
既然问到这里来了,他也没打算隐瞒到底,开口解释道,“梦饕的守护人有进到梦境的能力,但一辈子也只有一次,改变梦境走向会对梦饕的精神力产生极大的消耗,所以我们轻易不会这么做。”
无知无觉睡了几天,指甲长长了,有些挂手,应欢无意识得用指腹摩挲着另一只手的指甲,若有所思,想了会儿,扬起头盯着顾译看,“若是入梦人同你关系匪浅,万不得已的时候,你会不会插一脚?”
说得虽然不够明显,但已经足够顾译听出底下暗藏的意思了,顾译眼眸一冷,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度,“想都别想。”
应欢皮糙肉厚,这点低气压可冻不住她,她斜了顾译一眼,“你急什么?走着瞧就是了。
睡了几天沙发她有点儿想念自家屋子里的大床,应欢打着哈欠站起来,人还没站直就跟没长骨头一样又跌了下去,位置找得好,这么宽的地方不够她倒,非倒在顾译身上,顾译避之不及,脸色立马黑了,“应欢,别玩得太过火。”
若有似无的木香从他身上传进鼻腔,应欢用手扶住后脑勺,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我头有点儿晕,真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嘴上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手却没闲着,仿佛是想借着顾译的手撑起身子,应欢从顾译的手肘摸到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得轻轻捏了一把。
顾译彻底为她的厚脸皮折服,缩回手是来不及了,应欢早就知道他接下来的动作,赶紧张开五指牢牢扣住他的掌心。
顾译挣了挣,没能挣脱那只章鱼爪,只好借着她的手将她往反方向推。
应欢费力撑起身子,人还没坐直,脑子晕得没完没了,身子一软又扑到顾译身上去了。顾译对她彻底无语,言语警告道,“应欢,适可而止。”
夹在她的身体和沙发扶手之间,顾译本可以站起来离她远点儿,可是应欢倒的位置十分微妙,半边身子倒他腿上,正好截断了他避开的方向,说不是故意的都没人相信。
顾译加重语气,“你现在就给我起来,不要逼我把你扔出去。”
应欢扶着她那不争气的头,硬逼出了一身的林黛玉气质,柔柔弱弱,弱柳扶风,装得像模像样,“可是我头晕怎么办?你把我抱回我房里?”
顾译真想没风度的把腿上这个蹬鼻子上脸的女人掀翻在地,自小接受的教育让他硬生生把这股气性压了下去。“我把沙发让给你。”
总在言语上被毒舌的应欢总算在行动上找回了场子,她心里乐不可支,刚刚想起来万一分家的人在她房间里安了监视器,她这么贸然回去不是自投罗网?还是继续待顾译家里最为保险。
不用说,如果不来这招,顾译绝对会把她撵回家的。
应欢撑起身子,尊贵的臀部往旁边挪了点儿,顾译连忙站起来离她远点儿,跟避瘟神一样赶紧往房间走。
还没走到房门,应欢那虚得令人怀疑她是不是下一刻就会断气的声音重新响起来,“这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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