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你们先出去吧。”
医生还在犹豫,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肖笛突然走过去,在床边半跪下来,给老夫人按摩起头顶的穴位,低声问:“是不是这儿疼?发作起来像被钩子扯着筋?”
老夫人睁开眼睛,皱眉刚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这么一按摩,她紧绷到发麻的头皮立刻缓和了许多,疼痛也随之缓解下来。
旁边的保姆正要阻止,老夫人用眼神制止了她,她半眯起眼睛:“嗯……很酸很胀。”
“您这是瘀血阻滞经络,脑部神经受阻引发的偏头痛。”肖笛对旁边的保姆说:“麻烦你让人用白芷和菊花各十克,研磨成细粉用开水给老夫人冲服,有祛风祛热的效果。”
“好。”保姆转身出去准备了。
十几分钟后,老夫人抬手示意肖笛停下,她闭着眼睛调节呼吸,问:“你是谁家的姑娘?”
肖笛顿了顿,低声说:“我是蕴川刚过门的妻子……奶奶。”
老夫人睁开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叫什么名字?”
“我叫肖笛。”
老夫人沉默了一会儿,问:“肖家的丫头?”
肖笛惊喜的问:“您还记得我?”
“难怪觉着眼熟。”老夫人稍稍坐直了身体。
“我十多岁的时候来家里做过客。”肖笛高兴的说:“都这么久了,没想到奶奶还记得我。”
“记是不记得了,只知道肖家的丫头跟我们家有婚约,你嫁给老二?”
“对,昨天领的证。”肖笛有些不好意思:“事发仓促,没能来得及告知您,请您不要见怪。”
老夫人没接话,只是眼神犀利的看着她。
她这会儿精神恢复了一些,身上那股属于上位者的威压隐隐透出来,肖笛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总有种她把自己完全看透了的感觉。
保姆端着菊花白芷茶进来了,肖笛连忙上前接过,乖巧的奉到老夫人面前,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奶奶,您喝茶。”
老夫人接过抿了两口,大概是觉得苦,她放下茶杯,语气冷淡:“肖家虽然破产了,但你好好的一个姑娘,长得也不差,为什么要嫁给老二?他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
这话一出口,在场大部分人都有意无意看向阮晓柔,阮晓柔则跟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似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肖笛摇摇头:“别人不了解蕴川才会这么说他,我了解,他是很好的人。”
老夫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似乎在掂量她这句话的真假成分各占多少。
肖笛迎着她的目光,毫不畏惧的跟她对视。
许久,老夫人叹了口气,对在场的人说:“都出去吧,老二媳妇,你留下。”
屋里的人很快就散了,只留下肖笛和照顾老夫人的保姆,老夫人说:“你家的事我听说了,你母亲……”
肖笛摇头,没接话。
见她不想说,老夫人也没勉强,她想起什么似的,神色柔软起来:“你小时候来家里玩,那一茬的姑娘小子就你嘴最甜,也最漂亮。”
肖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记得老夫人以前可威严了,您一说话,大家都不敢吱声。”
说起过去,两人有了共同话题,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不少,老夫人问:“那时候你不是喜欢跟着靖北吗,现在怎么嫁给老二?”
肖笛回想了一下,她以前一跟着父母来黎家,就被母亲支使着要跟黎靖北“多接触”“培养感情”,但两人年纪差太多,凑到一起连话都搭不上,黎靖北也总是拿她当小孩看待,嫌她跟着碍事,还用糖果打发她。
一来二去,她对黎靖北越发无感,直到黎蕴川出现,她眼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
“我跟蕴川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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