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莫怕,被逐出家门又何妨,只要你不嫌弃奴家,我们便从此远走高飞,与这梁都告别,去我们的天涯海角过一辈子……”
一时间,在姑娘温柔地抚慰下,凌二郎好不容易憋住的疼痛猛然席卷全身,迷迷糊糊间她想道,这多好一姑娘啊,刚柔并济、死心塌地、温柔贤惠、不慕富贵……
于是她泪流满面的,晕了过去。
贼老天,你太不要脸了。
老娘为啥变成男人了啊!你告诉我,为啥啊!!!
与此同时,天空沉默地响了一记闷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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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是因为从小叛逆祸乱家门,为了保住凌家名声才对外宣称是个男子,其实……”凌薇木着一张脸说。
“你没带把儿。”她亲哥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那盈月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跟她……私定终身?”凌薇一想起那姑娘,头又疼了起来。
凌子旭长叹一声,拍着她的肩膀道:“满月楼的花魁娘子盈月,其人虽才貌一绝但性情古怪,除无法拒绝的贵胄之流,她从不与男子深交,又是神仙妃子一般绝美的人物,你若当真是个风流纨绔,自然没理由不去勾搭。可如你疑惑的一般,分明知道自己是女子之身,偏要行男子之事,这样的想法,我又如何参的透?”
说罢,凌子旭低头瞧了瞧据说真的失忆了的妹妹,又问道:“你是当真不记得了?”
她开始乱揉头发。
好,很好,起码可以确定自己没变成男的。
但是她已经不是凌薇,那个首都军区年轻一辈军官中的翘楚,特种部队公认的未来兵王,那个事业爱情双得意的凌薇。
她花了二十年时间,才得到的自由和成功……
就这么没了是吗。
“我忘了,全忘了。”她用手肘胡乱蹭了蹭通红的眼睛,“而且,我犯了天大错误,大哥,我得去弥补。”
“你明白就好。”凌子旭絮絮叨叨起来,“其实失忆之症虽罕见却也不是前所未有,听你嫂子说前些年裕亲王门下有个门客的亲戚也得过,不若是言行举止变得奇怪些,还喜欢往城外悬崖边跑,总想去崖底找些什么宝藏秘籍出来,你说是不是很奇怪啊?对了,看过那人失忆之症的李大夫我已经去王府给你抢过来了,等你好转些再给我好好给父亲祖父赔罪,既然你心有悔意,二老定然不会过于怪罪……哎你去哪儿啊?赔罪也不是这个时候啊?”
“去满月楼!”凌笑语一边捂着耳朵往门外走,一边转头怨念道,“人家好好一个弱女子让你劈手刀打晕送回去,指不定伤到哪儿了呢,我得去看看!”
凌子旭呆若木鸡。
老妹,说好的天大错误呢?老父亲的大板斧都没法让你开窍吗?
还是说,当男人当了十年,还真把自己当纯爷们儿了?!
成功摆脱絮叨老哥,凌笑语凭着一点破碎的记忆,寻到了去往满月楼的路。
其实她也并非没有半点本尊的记忆,但她似乎还在与这身体兼容中,不管是本尊的武功和记忆,对她来说都是残破和下意识的,难寻其源,不过基本的生活常识还是有的。
匆匆一瞥,她对盈月这姑娘印象十分深刻,真真是个难得的率真姑娘,虽说眼光不咋地,好死不死认定了她这么个假男人,却是个不该被辜负的女子。思来想去,她还是应该给她一个交代。
满月楼在城西花雨巷,而凌府在城东颜禧街,走一趟就是跨越半座城的距离。凌笑语想了想,悄悄去后院马厩牵了匹马,趁着凌子旭还没反应过来捉她,飞快向城西方向行去。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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