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晏舒容脚下:“师父,我没有话说,师父,弟子没有话说!我什么都没有做,我能说什么,师父!师父啊!”师父,我不愿做什么万阴之体,我只想与你一道修行,我骗你你不要生我气。
晏舒容将晏九夏扶起来,他拍拍晏九夏肩膀:“无妨,我看看你的伤。”
晏九夏并不知道南离良髓到底有多霸道,但箭已在弦上她只能咬牙将自己手腕递出,忐忑地等待晏舒容探查她灵脉。
广袖从晏九夏手腕滑落,露出她小半光洁的手肘,手腕上镶嵌着宝石的手镯熠熠生辉。晏九夏赶紧用衣袖将手肘遮住,燕毋必带在她手上的镯子她试了很多办法都取不下来。
倒是袁云臻多看了她手镯一眼。
温和的灵气探入晏九夏经脉,她经脉丹田中游弋的丝丝魔气乖顺地潜伏着,被南离良髓吐出的真元小心包裹着。晏九夏感觉晏舒容探查的灵气运转过她周身经脉,她也不敢异动,只乖乖站着。
晏舒容收回手,他不说话,只握着晏九夏手臂,将她手腕宝石镯子轻轻握着:“这是哪里来的?”
晏九夏吓得呼吸都轻了,白着脸磕磕巴巴道:“我,我在昼戍城买的。”
晏舒容握着手镯,他轻巧地使力,镯子就从晏九夏手腕脱落,晏舒容抬眼看着晏九夏:“这上面有魔道的印记。”
晏九夏想了很多,没想到燕毋必留下的手镯竟然被师父看了出来,晏九夏白着脸笑:“师父,我说谎了,这是燕毋必他给我戴上的。我不敢说,师父,我害怕。”
就连一贯严苛的顾治修都咳了一身,一个男人送女人手镯还有什么好说的,晏九夏到底是晚辈,他不多言只看晏舒容。
晏舒容神色微冷的将手镯握在手里,只见微光闪烁,手镯上华丽的宝石已经黯淡失色,晏舒容手掌合拢,将手镯捏得粉碎,冷声道:“你告诉我我帮你取下来。”
晏九夏仰着头小心翼翼点头,“是,师父。”
晏舒容摸摸晏九夏脑袋:“你经脉没有受损,没事的,就当是祖师保佑吧。”
杨凤漠不赞同晏舒容的护短,晏九夏明明还有很多说不清的疑点,就算她清清白白,至少与燕毋必暗通款曲是说不掉的。
晏舒容环视几位主峰长老,护着晏九夏:“并不确凿的事不要再说了。”也是警告他们,晏九夏就算有可疑的地方,也没有明确的证据,不要杯弓蛇影。
晏九夏依在晏舒容身旁,她小心跟着晏舒容往外走,心里暗自松一口气。
走出安华殿,再往前就是剑碑林,哪里不同万剑冢都是古战场留下的残剑,这是李脩白在建立万剑宗时亲手立下的石碑,碑上有李脩白以手代剑亲手写下的万剑宗三个大字。
字体剑意凛然,饱含李脩白对剑道的领悟,晏九夏每次经过剑碑林时看着碑上三个大字都会对剑道产生新的理解。长年都有弟子在碑下顿足领悟,可以说只此一碑就奠定了万剑宗在九州道修中的地位。
同时剑碑林也是万剑宗护山大阵的阵眼,当初晏九夏千辛万苦走过的山门大阵就是护山大阵的一扇剪影,用来检测入门弟子资质。多少年来,前来习剑的无数修士就是被这山门大阵挡在了山外,与万剑宗无缘。
晏九夏心有余悸地跟着晏舒容,经过剑碑林时,她和往常一样,看一眼碑文。
碑下顿足的弟子纷纷对晏舒容行礼。
晏九夏往前走,突然剑碑光华大盛,无数剑光从碑中飞出,化作流星剑雨般袭向晏九夏。晏九夏睁大眼,钧势如山压顶而来的剑意她根本无力躲避!
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剑碑林是万剑宗最坚毅的防线,是李脩白留给弟子最艰深的剑意,可是没有人想到,剑碑林竟然会主动攻击魔蕊雚种,哪怕是透过所有遮掩的表象,李脩白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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