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道:“连嫂是衣冠不整地抬出去,她又是有心骗老大的,老大要是跟着去,没事都说有事了!”
我眼泪迸了出来,“可就算我家西风没跟着去,谁知道连嫂醒来后会不会再作妖,要是她一口咬着说自己被非礼,那他还不是一样有口说不清......”
脸被轻轻打了一下,眼睛下的眼泪被揩走,秦西风就像事不关已般笑了,“下午还跟我赌气呢,这下又心疼我了......”
“谁心疼你!”我打开他手,赶紧进卫生间里找了深色的新毛巾让他按着。
这事秦西风要怎么处理我和骡子都不知道,骡子让我镇定,说是院子里一定会有人在观察秦西风家的动静,等他去他去学校前院把车子开出来,让我装做肚子饿,跟秦西风去后门买烧烤,等他电话来后,带着秦西风从后门出去。
我不知道骡子为什么要如此谨慎,但秦西风听完他的,没吭声,想必也是赞同的。
我有些迷糊,这不都是同学校的教职工吗?几乎都是一线退下来的人,怎么秦西风会每个人都在防的样子?
我找出干净的衣裤,他手要捂着头,没法换T恤,我只得用剪刀剪了,倒了杯热水让他缓了缓,这才出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虽然大多数人家还没熄灯,可也没有人在走动,门口时遇到杨老太儿子,手里拎着烤串,见我们要出去,问:“不是煤气闷到了,怎么不休息?”
我笑笑正要抢着回答,秦西风开口,“你明天让人好好查查连嫂这两天做什么了?跟什么人见面了?还有她过道那阳台下面,瞧瞧有什么?”
“嗯。”
见他走了,我才好奇的问,“你跟连嫂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让杨老师查?他不就是个管后勤的,难道还能分析出什么不成”
“你以为他真只是个管后勤的?”秦西风嗤了声,抬头说:“车来了,赶紧走。”
我觉得秦西风是个有很多秘密的人,工作上保守机密正常,可生活里,他也并不是个能让我一眼看清楚他的人?这让我有种惴惴不安感,心怎么都踏实不了。
他的前妻、孩子,他说他会亲自跟我谈,可最后他什么都不说,我还得从向洁那听到。还有他那个神秘的爹,姓什么名什么?在军中到底是个什么职权?还有为什么秦西风都年近不惑了还要逼着他回去?
秦西风虽然满足了我的英雄情结,让我有种以他为荣的自豪感,可我实际上一定安全感都没有,总觉得以后的时光里,秦西风得三天两头这点不伤那点伤的回来,而他也因为宋老七的逃脱,根本就不让我单独出门,甚至动用了关系,把铃铛和骡子调令挡住,都弄进学校。
我们有时又很默契,彼此的眼神,不用交谈,都会明白是要做什么?所以秦西风会在他说我歌难听,我怄气时,故意抢我抹布,甩我一脸水。
他不喜欢我自己生闷气,也不喜欢我不依赖他,他说相反、刻薄的话,就是想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不必事事自己扛。
我太倔强了,他不得不先低头,可他不知道女人要怎么哄,每次说话都是挖苦奚落,见我动怒了又慌得“宝”都叫出来了。
他这是情急之下喊出来的,照他死板严肃又要面子的军人脾气,叫出“宝”的样子,我就好笑。
我们俩都是命中没有孩子的人,而且年龄都很大,住在老爷子家时,老爷子曾把孩子的事拿在饭桌上讲过,很郑重的告诉我,要是有孩子的话,一定要流掉,西风不能有孩子。
我很奇怪,偷偷问秦西风,为什么他不能有孩子?他不是秦家独苗吗,是因为我不是秦家理想儿媳?
我到不是真的想生孩子,就算我觉得夏芷馨投奔柳源时让我觉得养儿无用,可这话从一个长者嘴里出来,我还是觉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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