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表情,一手捂住伤口,不言不语,甚是娇柔。
萧子良扔下手中带血的剑,走上前横抱起她进了内室。
他小心的把白矖放到软榻上,从一旁拿来一个木箱打开,拿出一小瓶药和纱布,有些无措的看着白矖。
“这金疮药你们妖可以用吗?”
白矖哪里会被他刺伤,这不过是她使的障眼法罢了。
她看着萧子良,问道:“你知道我是妖,还要救我吗?”
萧子良低眉,拱手赔罪:“从前是在下狭隘了,无论人神魔,众生平等。”
就算他如今已不是风度翩翩的白泽上神,有些深入骨髓的东西还是不会变的。
白矖道:“那你为何要刺伤我?”
萧子良微窘:“在下也是在刺伤姑娘后,才想明白的。”抬头看着白矖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又将纱布往前递了递:“姑娘还是快些处理伤口吧。”
白矖低头看了一眼左肩上的障眼法,抬眼看他:“我不会,你帮我。”
萧子良眉头紧皱:“你们妖都是这般孟浪吗?”
白矖不满的撇撇嘴:“你们人都是这般不负责任吗?我可是被你伤的。”
萧子良语噎,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白矖往后重重一靠,脸色苍白,双眼紧闭。
萧子良心下一横:“姑娘得罪了。”
他扯过一条布条蒙住双眼,双手慢慢抚上了白矖的肩头。
衣衫半褪,白矖感受到他微凉的指尖带着轻颤,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闻,她一时有些心猿意马。
眼前的少年薄唇轻抿,鼻如刀削,眉若墨画,白矖忽然觉得,他这副长相,放在凡间,很危险。
“姑娘快把衣服穿上吧。”
白矖回过神,萧子良已经背过身去,离她五步远。她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左肩,包扎的……差强人意。
白矖穿好衣服,不满开口:“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萧子良没有回答,只是问道:“姑娘可穿戴妥当了?”
“你可以转过来了。”
萧子良缓缓转身,榻上的女子白衣素钗,不施粉黛,眉目清淡,懒懒的倚在榻上,白裙铺陈开来,如一朵雪莲,孤傲高雅。刚刚指尖那滑腻的触感仿佛还在,他不禁握紧了双手。
不着痕迹移开视线,又是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姑娘稍作歇息,便可以离开了。”
白矖道:“我一个弱女子,身上还带着伤,我能去哪?”
“自然是从何处来到何处去。”
“你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到底吗?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发现我的。”
萧子良不为所动,淡声道:“孤男寡女,怕是不妥。”
白矖不以为意:“我一个姑娘家,我都不担心,你怕什么?”
萧子良道:“不瞒姑娘,在下已有婚约。”
白矖默默看他半晌,缓缓起身,艰难的支撑着身子站起来:“既然如此,那我走就是了。”
她神情落寞恍惚,缓慢的走过萧子良身侧,忽然软软的往后倒去,这次她终于如愿以偿的跌在他的怀抱中。
就这样,白矖成功的在这个小院中住了下来。萧子良跟其他富家公子很不一样,他身边几乎没有丫鬟小厮,这就方便了白矖可以在这方幽静的小院中为所欲为。
白矖霸占了床榻,萧子良就整日歇息在外间的罗汉床上,他恪守着所谓的礼仪之道,从不逾越。
白矖靠坐在檐下长廊上,眯着眼神情慵懒的看着萧子良练剑。
以前在昆仑虚的时候,白矖也喜欢看白泽舞剑,缠着他学习剑法。
“回身,直刺,回拨,劈,拉,屈膝……”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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