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她派了向左使前去屠杀陌府的人,而我反倒觉得向左使真正听命的是月初的令。当初郑红袖下令让他诛杀陌府满门,逼问出双子之月的秘密,他也只不过是将计就计,后将此事事无巨细禀报给月初。而郑红袖并不是特别清楚向左使的来头,她只知道这人是月初分配给她的帮手,并不知道他其实是月初的心腹,再者她以为向左使体内有她种下的他心知,认为早已控制了他,不料向左使只是月初派来监视她的卧底,所以郑红袖最后才栽了。
既然郑红袖知道双子之月必须要血祭认主,那月初就没有理由不知道。他会选在两年后出手,那只能说明同一个原因,他和郑红袖都在等我和双子之月融合。”
夏陌桑越说就越觉得调理越发清晰,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三十多年前月初就在争夺双子之月,郑红袖不是说过那时候合谷山对双子之月非常重视,经过十几年的较量最终没让双子之月落入拜月教手中,而是物归原主,交给了当初的世家之首,我爹的手中,而拜月教当然不可能就此放弃,于是请魔教圣女出战,而后就有了我爹和我娘的故事,只是谁也没想到他们想夺得双子之月的计划落空,却促成了我爹和我娘这对有情人,最后我爹和我娘便出了事,迫不得已分开,我爹为了不让双子之月落入拜月教手中,只能拜托他的好友,也就是你爹帮忙守护双子之月。
那时候沈府与陌府一样,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世家,而你爹又是合谷山高徒,除了你爹还真没有人能护得了它。
易淞与你爹是世交,这事他必然是知道了,他本来就一直在打双子之月的主意,可是合谷山的师叔祖们却非常不待见他,他为了得到双子之月,应该是出卖了你爹,投靠了月初。
不然为何那么巧郑红袖和宴紫殁出事的时候都被月初所救?出事的时候你舅舅作为正道人士也在现场,当时却只有你舅舅一人全身而退,这不太符合月初赶尽杀绝的作风吧?在忘忧谷你说你父母死亡的消息的时候,那易淞的脸上更是没有任何表情,甚至一笔带过,肯定早就知道你父母早已身死的事情。但是你父母被杀,是不是易淞亲所为我不能轻易下定论。”
夏陌桑说完停下来,喝了一口茶水,看着沈途等待他的反应。
沈途正好随着夏陌桑后面喝了一口茶,见她说的慷慨激昂,有理有据,因为激动而一张俏脸微微泛红,忍不住勾了勾唇,露出一个摄人心魄的浅笑来。
夏陌桑登时就看呆了,随后捂着心口道:“你笑起来可真是个妖孽,没事还是别笑了,我怕我承受不住,暴毙而亡!”
“咳咳……”沈途刚喝入喉咙里的茶水,差点没被夏陌桑这句话给呛出来。
迅速用衣袖遮住口鼻,拿出帕子擦拭了下嘴角,这才恢复如常坐姿。
他神色微囧的看了一眼夏陌桑,既无奈又哭笑不得:“下次与你讨论事宜,不适合喝茶水。”
“哈哈哈哈哈~”夏陌桑早已乐得不行:“是吗?那你下次摆点瓜子,方便我们唠嗑。”
沈途轻轻摇了摇头,看着夏陌桑的眼眸里却满是宠溺:“你若是喜欢,便依你喜好来。”
夏陌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撇开自己的视线:“还是回归正题吧!”
沈途见她似乎羞涩了,也就不再闹她,继续刚才的话题:“桑儿,你的一番推论与当年之事的确相差无几,易淞确实早已投靠了拜月教。”
他说着从袖口里拿出一封信来,递给夏陌桑:“你看看这个。”
夏陌桑打开信件,就见信内写着:“易家主,双子之月已回天域国乐城。署名:月初
夏陌桑俏脸沉了下来:“他们果然已经从北疆回来了,难怪陌前辈急着离开。”
沈途道:“桑儿的意思是陌前辈是去处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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