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足上,玲珑小巧到似乎他一手就能握住了,雪白莹润,而且肉嘟嘟的,好似嫩芽一般可爱娇憨,让人心生爱怜。
须臾后,李明珩忽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想看清楚她那双氤氲着水波粼粼的杏眸,看清楚里头究竟藏了什么勾人心魄的东西。
萧妤儿看见他深邃不见底的眸中尽是自己的倒影,不由得心头一颤。
对视良久后,他的耳根子渐渐变红了,又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旋即李明珩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凑上去,蜻蜓点水一般轻啄了一下她的娇艳欲滴的樱唇。
见她不仅没反抗,而且水漉漉的杏眸里满含好奇,李明珩顿觉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于是便他顺势俯首亲了亲她眉心那颗米粒大小的红痣,一下又一下。
然后又掐了掐她白皙水嫩的脸蛋儿,爱不释手。
萧妤儿双眸睁得大大的,秀眉微微蹙起,好似在表达被掐的不满,一双剪水秋瞳好似含了一汪湖水,似泣非泣,我见犹怜。
李明珩闷闷地轻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在她的如凝脂般滑腻的小脸蛋儿上亲了又亲。
他觉得意犹未尽,便又对准她红润饱满的唇瓣咀了下,
萧妤儿愈发不胜酒力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就这么呆呆地躺着,脑袋一片空白,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虽才十六,可身段儿却已是骨肉均亭、曼妙动人,丰盈不失窈窕。
而且她向来怕痒,处处都敏感极了,男人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便惹得她浑身爬起一阵酥麻,蔓延到指尖。
直到最后,两人虽坦诚相见了,却因为毫无经验,怎么都不得其法,只能草草了事
画面猛地一转。
永昌九年,十月初十。
萧妤儿怀胎后就一直听从大夫的嘱咐,每日午觉睡醒后在庭院里散散步,活动活动。
偏偏在这日散步时,她居然走着走着破了羊水。
可这时候她腹中胎儿才正好八个月,历来都说七活八不活的,她又是头胎,躺在产床上时吓得泪如泉涌。
这时的皇帝永昌帝在奸宦的串掇下闹着要率领大军亲征北漠,政务一律不管,天天在御花园里刷刀弄剑,朝堂乱成一锅粥。
以防权臣趁机谋逆造反,肃王李明珩便在远居西山的太皇太后的授意下,开始出面监国并处理朝政。
是以萧妤儿提前发动了,却也不敢派人进宫去惊动他,生怕误了他的正事。
好在李明珩安排在她身边的暗卫还是进宫里将这事禀报给了他。
他当即把手头上的一大摊子政务丢回给内阁处理,骑着马风驰电挚般回了肃王府里,总算赶在她临盆前抵达了。
进到主院时,他见到他的母亲沈太妃坐在正堂中心,狭长的凤眸紧闭着,手上拨着一串小叶紫檀佛珠。
沈太妃这些年来与萧妤儿的关系并不算好,甚至一度僵到了极点。
但这会子萧妤儿生产,她还是亲自过来了,而且一直在外头坐镇着。
不过一向遇事指挥若定、从不喜形于色的肃王李明珩此刻却是坐如针毡,心神不定。
没一会儿,他又站起身来在产房门外踱来踱去,屏气凝神听着里头的动静。
一直到夕阳西下,里头才传来稳婆激动的声音“萧姨娘,你往下使劲,再用力些,马上就要出来了”
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萧妤儿紧紧咬着嘴里的棉布,听着稳婆的话不断往下使劲儿。
在稳婆的有节奏地打气声下,终于传出一阵婴孩的低低哭声。
虽然是早产,但萧妤儿生产过程还算顺利,晌午时破了羊水,太阳落下没多久孩子就生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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