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从面前了,比起与人交流,他更愿意一个人待着。
孙亚从被他难得的礼貌吓了一跳,回过神的时候,男孩已经快看不见人影了,他追出去,急忙追问道:“如果我不用呢?这药怎么办?”
男孩的脸上还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语气却笃定得宛如预言。
“你会用的。”
这可是他亲自设定的剧本。
他侧过半张逆光的脸,脚下没有丝毫停顿,终于跟上他的白猫跳上他的肩膀,洁白的绒毛挡住了男孩勾起的嘴角。
孙亚从回到客厅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怔楞,出神地看着手里的玉瓶。
其实他以前听爷爷提起过,一般只有极其珍贵的药材或者药丸才会放置在玉质器皿里,防止变质……
可以相信这药吗?
他伸出手,想要打开玉瓶看看里面的东西。
正在这时,房间里突然传出一阵虚弱的闷咳声,每一声都撕心裂肺地仿佛马上就要窒息一般。
青年皱紧了眉,站起身,眼前忽然闪过那张还没张开,却已然可以看出日后风采的脸。
他犹豫了下,把玉瓶随手放在一边的柜子上,匆忙走进厨房,端起煮好的药走进老爷子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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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日子依旧不咸不淡地过着,黎稚也没有再向迟景年提起过吸血的话题,就像那个特别的下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是如此平静。
迟景年终于不用再纠结要不要给黎稚咬,他本该松口气的,但事实上他却感到越来越烦躁了。
男孩看起来如此乖巧可爱,笑起来让人感觉阳光一般温暖,好像眼里只能看见世界的美好。
但野兽般的直觉却告诉迟景年,那其实只是个表象。
事实上,哪怕是在被人群重重包围的时刻,也根本没有人能真正靠近男孩。
人群越密集,越显出他的游离,如同一个人站在世界边缘,一切都显得漫不经心,遥远的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真正触碰到他。
他想靠近他,疯了那么想,就好像刻在灵魂里的执念。
黎稚没有理会同桌那些复杂的小心思,现在离需要吸血的时候还远,在不需要进食的时候,他向来懒得去想这些事,反正他从来不担心找不到猎物。
这天放学回到家,他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了和以往的不同。
平时,为了养活两人,蒋玉琴每天打两份班,回家基本已经超出晚上七点,因此他们晚餐时间也比较晚。
绑架案之后,他被蒋玉琴严格看管了一段时间,但后来风波逐渐平息,她也就慢慢放松了拘束。
这段时间以来,趁蒋玉琴不在家,黎稚跟着小猫一起,两只爬树爬墙的,凭借非人类的身体素质,差不多已经把小镇逛了一圈。
今天正巧因为已经将小镇逛遍,黎稚感到有些无趣,偏偏更远一些的地方又无法保证能够及时回来,所以他难得选择放学直接回家而没有在外逗留。
没想到蒋玉琴这个时间居然在,幸好他习惯在打开家门的一瞬间把小猫扔进空间。
蒋玉琴的状况明显不对劲,她坐在桌边,目光呆滞地注视着斜下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仿佛被抽出了魂魄,眼圈竟还有些微红。
黎稚眨眨眼掩下沉思,把书包放在桌上,欢快地扑倒蒋玉琴身前,“妈妈今天回来得好早,吱吱好开心!”
女人猛然间回过神来,看到男孩稚嫩的小脸,神色恍惚了一瞬,随后下意识地柔和了面色。
她弯下腰抱了抱男孩,有些勉强地笑道:“吱吱开心就好。”
她起身走向厨房,边走边道:“吱吱学习了一天,饿了吗?妈妈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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