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的小姐贤惠又能干,中馈也不愁。
这乱糟糟的一切,都是因为杨氏糊涂拧不清。
再加上,贾敬厌恶儿子儿媳。
故而,根本不愿往内宅去。
他对杨氏倒也不是真正绝情,毕竟成婚多年,没有爱情有亲情。
可是,贾敬每每自我调适心态,想要跟杨氏推心置腹,杨家就会出来搞事。
这回听了石梅的劝解,带着杨氏到荣府养病,就是想缓和与杨氏的关系。
石梅这里吃了半杯茶,心气平了许多。
再瞧贾敬毕恭毕敬,最后一点怒气也消了。
石梅这时说道“你也莫怪我性子急,说话直。
我实在是气不过,你一个大男人,放任别人欺负你媳妇,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不管不顾,你媳妇被人欺负得快要活不下去了”
贾敬这回不认罪了,分辨道“婶娘这是什么话,虽然是侄儿管理中馈,杨氏却是当家主母,这一点谁也不敢否认,怎么会有人欺负她呢
您说侄儿冷淡杨氏侄儿不否认。
但是,侄儿敢保证,对杨氏各方面都没有苛刻过,就是府里奴婢,也没谁敢犯上作乱,婶娘别是弄错了”
石梅一哼“那我问你,你家那个大姑娘是怎么回事”
贾敬道“杨家送来给杨氏作伴的,说是杨家的表亲,我看不是什么正经调子。”
石梅气道“你个糊涂东西,那个女人是你岳母给你找的填房”
此话如同惊雷一般砸在贾敬头上。
贾敬莫名其妙“婶娘,您别是弄错了,侄儿原配健在,何须填房”
若说跟贾政似的来个王家女子做贵妾也说得通。
哪有原配健在娶填房
除非脑子有病
蓦的,贾敬醍醐灌顶一般“您是说,杨家的意思可是,侄儿一点也不知道啊”
石梅伸手捏捏后劲脖子“都杵在我面前做甚,坐下说吧,仰的我脖子疼了。”
贾赦闻言,忙着屁股一甩,坐回去了。
贾敬原本要推辞,听石梅说仰得脖子疼,忙着告罪坐下了。
石梅遂把杨氏今日哭诉复述一遍。
贾敬呆若木鸡。
贾赦震惊不已“母亲,您说的真的吗”
不等石梅回答,又问贾敬“大嫂子真是杨家的亲女儿”
张家如何护犊子,贾赦可是切身体会。
杨家老婆子,若不是疯了,必定是因为杨氏不是亲生女。
贾赦说道“敬大哥,我觉得你要好好查一查,这个老婆子到底是不是大嫂子的亲生娘。你瞧她干的这些事儿,哪一件是亲生娘干得出来”
贾敬只觉得脑子眩晕,捧着脑袋直发蒙,这些事情他是的不知道。
这却是杨老太太害怕贾敬,根本不敢在女婿面前龇牙。
杨氏又坚决不同意出让夫君,又怕丢人,把贾敬瞒得死死的。
结果就跟现代影帝偷人一样,全国吃瓜的百姓都知道了,就他老婆不知道。
故而,贾敬现在还不知道,家里住着的黄花大姑娘,是他岳母给他准备的。
石梅冲着贾赦摆手“这事儿不用查,亲的也好抱的也好,眼前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敬儿你怎么想”
贾敬气极了冷笑“她是什么东西,竟敢摆布我的人生,果然是真的,我弄不死她。”
石梅摆手“犯法的事情不要做,你敢打她,就是逆殴,你这名声就臭大街了。
杨家的婆子我替你摆平,那个丫头,你给他找个人家嫁了,乘着年前,许多人家想娶媳妇过年呢。”
石梅心里觉得有些邪门。
在金陵时,石梅以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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