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
若水河畔,东皇钟下,河水依旧在静静地流淌,白浅握紧手中的玉虚昆仑扇,眼神凝重的望着东皇钟,昔日里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的东皇钟此时正散发出阵阵若有若无的威压,擎苍,怕是迫不及待了吧。
想必此时被封印了七万年的擎苍正在蓄力欲一举挣脱东皇钟的束缚,得快些,若等擎苍破钟而出,岂不是会更难对付?
白浅飞身上前,隔着东皇钟,隐隐能感觉到擎苍的气息正在逐步攀升,回忆起那卷被她多次翻来覆去的封印之术,白浅稳了稳神,握紧手中法器,准备施展!
“七万年了!”整整七万年,他擎苍日日夜夜在其中饱受煎熬,他发誓,他擎苍破钟之日,便是他天族覆灭之时!
“七万年,墨渊魂飞魄散,也不过就困了我七万年!”那语气间满是得意和畅快。
战神又如何,拼得元神尽散,加上一个足以毁天灭地的东皇钟,也不过将将困了他七万年!如今七万年已过,他擎苍,要让四海八荒为他臣服!
白浅恨道,“擎苍!你以为过了七万年你就能快活吗?”虽嘴上丝毫不示弱,但白浅依旧心中一痛,若不是师父旧伤未愈,若不是,玄女盗了阵防图,师父怎会……
“我师父虽然不在了,但他却将这封印之术传给了我,我白浅,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你再封印上七万年!”
“你是?墨渊的徒弟?”擎苍一改方才轻狂模样,两眼微眯,沉着声音问,虽声音里透着些漫不经心,但那绷紧了的身子证明他并非表现的那么不在意。
这个墨渊,都魂飞魄散了还让他不得安生!
“吾乃青丘女帝白浅,亦是墨渊战神座下十七弟子司音!”所以,受死吧!不再给擎苍拖延时间的机会,举起手中法器,开始封印!
察觉到东皇钟已经松动的封印再次牢固,擎苍不停的攻击着东皇钟,想要在再次封印成功前逃出来,只是,成效甚微,东皇钟依旧坚定而缓慢的开始被封印!
“原来你就是当年的司音,想要封印我,便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吧!”察觉出逃无望的擎苍神色激动,状若癫狂,将余力毫不犹豫用到了司音的身上!
“我要你敛去容颜,法力总其一生,受尽生老病死之苦,终其一生,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谁!哈哈哈哈……”
随着白浅的消失,原本在白浅怀中的一枝香雪隐掉落在地,折成两半。
……我是紧赶慢赶的分界线……
是这里了。此时的若水河已经恢复到原来的寂静,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场景不曾出现过一样。
跟随那支断裂的香雪隐的召唤,雪隐一个人走在若水河旁,不住的寻找,只是并未看到本该在这里的司音,忽然,她眼角瞥见一物,快步走上前去。
这是,她度天劫前送给司音的香雪隐,只是怎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会断裂开来。
看了眼浮在水面上的东皇钟,雪隐眯着眼睛思考,她睡了多久,关于东皇钟,她好像忘记了一些信息,却隐隐记得这些信息很重要。是什么呢?
自在太晨宫看到昆仑虚方向有红莲业火的出现,再想起近日里东皇钟的异像,东华帝君便匆匆离开了九重天。
刚来到若水河畔的东华远远的看到了一个身影,几乎瞬间他便认出了那人是谁。
抽空瞄了一眼东皇钟,见无不妥之处,便收回自己的目光重新看向雪隐。
虽从树变成了女子,但只一个背影,他便知晓那是他养了7万年的小花树。
雪隐从芥子空间匆匆赶至若水河,虽幻化成人,但却是最接近香雪隐的状态。
一袭素白拖地长裙,薄薄的轻纱笼罩在外,兜帽盖住了那绝世容颜,只是转头间,会滑落出缕缕银白色长发,月光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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