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从九宫堂办事回来的如一没忍住,再次翻了一下桌上小册。 迎接他的是又一个巨大的墨叉叉,以及一句愤怒的控诉“你这个不孝子。” 如一笑出了声。 他耐心回道“为义父的身体,还请义父节制。” 他刻意将册子放回原处,算着一刻钟后,便又折返回余生殿,到了书桌前,翻开册子观视。 其上添上了新的笔迹,却只有两个字“算了。” 本对他的胡闹有所期待的如一嗯 他以为封如故生气了,手持卷册,正要出门寻他,便见桑落久迎面而来。 桑落久的神色微妙,行过礼后,张口便问“如一居士,师父怎么了” 如一略微皱眉“怎么了” 桑落久面露不安“他叫我去打听附近有没有青楼花苑,约我有空同往。这” 如一“” 桑落久关心道“如一居士可是与师父吵架了” 如一一把将掌中卷册攥作一团,神色转冷“我知道了。你去吧。” 桑落久道了一声是,只一转身,面上的疑惑与担忧便彻底烟消云散。 他以手指抵唇,佯作咳嗽,浅笑一声。 方才他来给师父送文书,顺手收拾物品时,不小心瞥见了二人用来传书的记录簿。 所以他就势帮了师父一把,一尽孝心。 想必师父也会因此而欢喜的。 当晚,余生殿内床动声不绝,吱吱呀呀地响了一个时辰有余,还未休止。 封如故长发沿床侧垂下,双手被红豆珠串束着举过头顶,束发的发圈在波翻浪涌的来回颠动中渐渐脱落,无声无息地落于地面。 封如故被折腾得眼尾红了一大片,气声濡行“不,不行了让我” 如一沉默地吻了一下他有点干枯的唇,摸摸他微鼓的小腹,方才停了动作,将底下系成花结的细细丝线解放开来。 封如故戚戚叫了一声,在如一耳边委屈地哼唧“出不来。” 如一只定定看着他。 封如故软声抱怨“这是不是欺师灭祖” 如一面无表情地气愤着“”话都是你在说的。 心如此想,如一还是伸下了手去,舍不得他受苦。 待封如故腰身猛然一颤、表情从迷离中恢复了些后,如一把他翻了过来。 封如故有点慌神了“还,还来啊” 如一虽是心疼他,却还是有意吓唬他,作势要继续下去。 封如故努力正过身来,扳着他的后颈,讨好道“亲一下。亲一下之后就不要了好不好。” 如一“”哼。 封如故的浅浅一吻落在他的心口。 如一脸上一红,止了动作,揽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肩头。 封如故知道,如一每每做完这等事情,总会默默地害臊一阵,便由得他依靠,并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后颈。 次日,封如故浑身酸痛,卧床休息。 如一下床收拾时,桑落久恰来拜访,奉上两盏有养肾固元之效的丹参红花炖乌鸡,一盏留给师父,一盏恭恭敬敬地奉给了他。 如一“” 他静默片刻,说了声谢,接来饮尽。 桑落久言笑晏晏,对昨日之事绝口不提。 待封如故大睡一场醒来后,闲来无事,便费劲地起了身,扶着腰去了书房。 他一时兴起,手头痒痒,又想在如一那干干净净的记录簿上涂鸦两笔。 谁想找来找去,旧的本子已经不见,只有一本新的记录册,还藏在了书架上,甚是隐秘。 册上仍是这一个月来的安排,像是换了个本子,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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